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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义凛然中又带着怯懦的害怕。
冷酷无情又需要依依不舍的深情。
“阿宁。”
她的声音，平静响起。
宁易殊在丹炉里，捶打着丹炉壁的手已经血肉模糊。
他听到白薇薇的声音，狠狠一震，双目赤红。
“师父，你让我出去，我求求你。”
这声音泣血绝望，充满了走入末路的疯狂。
她的寿命变成燃料，一直在重塑他的肉体，他每一次经脉修复，每一次灵气涌入。
都怕得不得了。
这是她的生命，他越来越好，就代表她越来越虚弱。
白薇薇在丹炉外，勾起一抹微笑。
“你知道幻境里那些事情，都是我的过往记忆凝聚而成的吧。”
宁易殊的手指在炉壁上留下深深的血印，他声音颤抖，“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要继续了，不要继续下去了。”
每一息过去，她就有数年寿命消失。
白薇薇听而不闻，“我小时候过得可惨了，家人被杀光，我上了天鸿山又蠢又没用，饱受欺负。”
宁易殊看着自己满手血，只能无能为力被困在丹炉里。
她的声音不紧不慢。
“都一百来年了，以前的事情我忘得也差不多。”
“但是我却记得，有一次我差点死在柴房的时候，有个神出鬼没的前辈救了我。”
“他看似普通，却能避开所有人来救我，这很奇怪不是吗？”
宁易殊听到这里，狠狠皱眉，这不是幻境他们经历的事情吗？
可是白薇薇的意思，却是是她真实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