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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子可还记得这个?”苏漓指了指那个被人随便扔在了地上的牌匾,轻声问了一句。
白赫面色阴沉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这一块牌匾是当时他和苏漓打赌,说是要送到琼石书院的,后来闹出了罂粟粉的那个事情之后,他曾经和父亲一起将这块牌匾送到了苏家去。
其实不过是为了寻一个由头,去找苏漓商议罢了。
但后来这个人的所作所为……
白赫想到了自己被褫夺功名,还好几年都不能够再下场参加科举的事情,额上的青筋便一瞬间跳了起来。
苏漓看着他脸色不好看,嗤笑了一下,将自己手中的洒金折扇刷开,道:
“都过了这么久了,白公子未曾去德善院兑现承诺。反而将这一块牌匾放到了我府上,这是何意?”
京城的贵女们都喜欢用团扇,就这个苏漓,换回了女装还是从前那个纨绔样,这把洒金折扇一亮出来,配着她身上的大红色袄儿,差点将人的眼睛都给晃瞎了。
“你这是何意?”白赫回过神来,冷眼看向了苏漓。
“何意?这话不应该问我吧,白公子当时与我定下的赌约,可是要亲自将这个东西,送到德善院的,莫不成白公子还想要赖账不成?”
苏漓面上有些冷,上一次白家的人离开之前,说是要和苏漓寻个日子,将牌匾送过去。
可惜后来在朝堂之上被苏漓将了一军,这个事情便一直都没有再提。
这一块牌匾也一直被扔在了苏漓的私库里,昨天苏漓让人将东西搬出来的时候,特意嘱咐了一下,要带着这玩意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