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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
当秀说出我名字的那一刻，站在祭坛中央的族长眼神再一次变化，这一次落在我的脸上迟迟不肯离开。
“对！”
我咬了咬牙，龙魂说过，白家属于上古人族之中最强大的六族之一，甚至超过姬家，难免和当时的水族、鬼族之间有过节。
“真的太像了！”
她说完叹了一口气，眉头微微皱起，我楞了一下，水族族长看我的眼神里似乎透出一些深意。
“族长，你是说灵女？”
“对，你也看出来了。”
老渔爷咳嗽一声，“现在已经很明显，她就是水神的化身，是来拯救水族的，并不是人类派来的奸细。”
“不可能，老东西，是你的把戏，对吗？”
“老不死，咱们的账迟早要算清楚。”
“来啊，现在就来。”
“都闭嘴。”
两人身体靠近，几乎同时一道极强的气息从圣坛上面发出，中间的族长出手，两个人的身体快速向后退去。
好强！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真的好强，老渔爷的实力已经强悍到近乎变态的程度，另外一个和老渔爷实力相当，两个人虽然没有发出全力，想要阻止还是很难，何况是同时两个人。
族长出手，两个人身体后退，同时冷哼一声怒视对方，并没有继续要出手的意思，不管怎么样，整个水族之中，族长的实力和地位都是最高。
“族长，不能再被蒙骗了。”
“不会，这张脸太像了，你们难道看不出来吗？”
“像小姑姑，对吗？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也这么觉得，只是小姑姑姓水，她姓白。”
“闭嘴。”
族长皱了皱眉头，制止了一旁的秀儿，她看向我慢慢从圣坛上面走了下来，随着靠近，刚才围住我的几只水灵快速退到一旁。
“白启明，是你什么人？”
“父亲。”
我咬紧牙，那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名字，当从她嘴里说出的时候，显得那样陌生，有一点无法改变，他始终是我的父亲。
“对了，那就对了。”
族长点头，她继续靠近，手抬起，我本能的发出守护之灵，守护之灵化成一道防御，不过很快消散，落在对方手里。
“你.....”
她的手落在我的脸上，那一刻，我居然无法后退，身体里的灵力似乎一瞬间停止无法发出。
“可怜的孩子，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
我皱了一下眉头，她到底是谁，为什么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她不会是我一直要找的妈妈吧！
“你，你是我的妈妈吗？”
我看着眼前的女人，很漂亮，眉宇之间透着让人不敢正视的威严，像极了暗河里看到的女人，除了多出一份岁月的沉淀之外，真的和我有七成的相似。
“不，按照人类的说法，应该是你的姥姥，你的妈妈是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