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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物气派非凡,欧式风格,爬山虎一路而上攀爬地甚是密集,孤傲得融入在青翠欲滴的树木之中。
她忐忑地坐在红木椅上,目光锁住男人的背脊,问:“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你究竟是谁?”
徐哲长得清俊精琢,无官分外好看,此时正在全心为她泡茶,平时这种事情都是别人来做,这次挑选了德国阿姆茶园的花,学着一套的泡给她品尝。
记得在狱中,她喜欢吃酸掉牙的青果,真是不懂这个女人特殊的口味。
没过多久,桌上便搁置满了水果点心。
叶宝等待他回话,迟迟没有等到。
徐哲端着茶杯放在她面前,自己啜了口,味道不错。他眨眼笑道:“这里什么都有,缺的跟我说,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究竟是谁?”
他散漫地撑着侧脸,“徐哲还是徐琢,你当我是谁,我便是谁。”
“……”
她睁大眼睛,拿起茶杯直接泼在他脸上,温热的茶水从他的面上不断地流淌,湿了长发跟前襟。
幸好是温茶,若是滚热地定会毁了容。
叶宝咬紧唇,愤恨道:“恶心。”
徐哲眉稍轻颤,睁开眼睛,唇角挂着散漫地笑,不甚在意:“我再给你泡一杯。”
“我不会碰你碰过地任何东西。”
“阿宝,我就那么讨你厌么?”
“不要这样叫我。世界上没有谁会喜欢一个试图□□自己的人,还是一个极致变态的杀人犯。”
“……”徐哲擦脸的手停了几秒,睁开眼睛邪恶一笑。
“杀-人-犯,真是让人极度不爽的称呼。当初,我是想一不做二不休,把你占了。如果不是单时旭从中作梗,你早就是我的人。”
凝住她逐渐惨白的脸,他快意大笑:“如今你能拿我怎样,报警还是让那群人来抓我,可是,谁会信你的一面之词,所有人都知道徐琢已经在监狱服刑,所有人都亲自验证他的死亡,又怎会活在世上呢。”
“你真是厉鬼。”
“哈哈哈,是啊,因为没有得到你,我化成厉鬼也要拉着你一起陪葬。”
叶宝颤抖着身子,死死地瞪着他,“为什么你就是放过我?”
“你终于问我为什么,为什么呢?是从第一次见到你,是在图书馆里,你在认真学习时候,还是你对任何人跟事物都漠不关心的时候,仿佛所有的东西无法融进你的眼中。”
在图书馆,从窗外透进来一束光,刺破了尘埃,洒在叶宝的身上,像个完美的玻璃人,只一眼便彻底吸引了徐琢所有的注意。
他私下打听了关于她的事情,知道的寥寥无几。
只知道她很文静,鲜少会与别人交流,大多时间不是干活就是读书。她的样貌不算顶尖,眉目清丽温婉,非常干净的女孩。
眼见叶宝出狱期限到了,他苦心的寻求地快乐最后竟然破灭了。
还没有得到她,他徐琢怎么会轻易死去呢,大限还没有来临,只要他想出来——
他笑:“叶宝,如今你是唯一知道我存在的人,百口莫辩了。我们现在可是在同一条船上,我若再次入狱,你定会被我拖下去,跟我一起死。”
叶宝脸色苍白,“真是……卑鄙。”
“我就是卑鄙,死是,生亦是,你是陪我活着,还是陪我下地狱。”
“……”
他不给她考虑的时间,从桌上丢给她一把钥匙,示了示意,“别墅的钥匙我给你,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份礼物,我不希望我喜欢的人过得那么寒碜。”
“你真是个变态!”叶宝红着眼将钥匙重重砸在他身上,快步逃离这里,一刻也不要跟这个令人窒息的人多停留。
——
夜晚,窗帘垂地,灯盏残影。
徐哲赤着身体趴在被褥上,享受女人舒缓的推拿。
“阿琢,你为什么要告诉她呢,你就不怕吗?”
“她不会,没有人想死,一旦靠近我,她便逃不掉了。”
戚芷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你对她可真好呀。”
徐哲冷笑,抬起手止住她的动作,“把衣服给我脱光了。”
戚芷欣喜一笑,照着他的指事,解开了自己单薄的睡衣,俯在他的背脊上,手指滑过的肌肤,他身上的伤疤全都整没了,真正的白脂般细腻。
两人一个翻滚,便被压在身下,紧接着便是唇齿交融。
戚芷环住他的颈,自主地亲吻他的唇,手臂收紧。
徐哲微微眯着眼睛,抚摸她的脸,神色迷乱:“阿宝。”
她的唇停在唇角,忽而谄媚一笑。
“阿宝,唤我的名字。”
“阿琢。”
她搂紧他,仰起脸继续亲吻他。
徐哲眉毛紧蹙,目光骤冷,一把甩开她,一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女人吓得浑身抖动。
他捏住她的脸颊,恨不能捏碎这张脸。
“你也配做叶宝,即使整的一模一样,你的声音、你的眼神,通通不是她。你只是假象,以为变成她,就能得到我的心,你也太小看我徐琢,给我滚!”
“我,我,我那么喜欢你。”她哭着抱住他,摇了摇头,慌乱道:“不,徐琢,你不要赶我走,你要不喜欢我再整回来,我把我的脸找回来,你不要再赶我走,好不好。”
徐琢抬起她的脸,慢条斯理地抹去她眼睛上的泪,用手指点着自己的舌尖,邪笑:“我今天心情好,所以允许你,用这里给我解决。”
在监狱里没有她太孤单,出狱后只能从别人身上得到慰藉。
他就像个吸血鬼,不停地吸着他人的血存活。
戚芷哭得梨花带雨,面色红润,耳朵滚烫,伸出手紧张地拉开拉链,金属撞击的声音像催、情药回荡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