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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起手机,我试着摁了一下,发现除了屏幕裂开成三块,其他功能倒是还能用。
第一个念头就是给孟婕打电话,只是当我摁到最后一个数字,还是放弃了。
难道每次遇到难题,都要找孟婕、雨茗或者墨芷舞、英婕来为我平事儿?
麻痹的,我江潮好歹也是男人,是爷们,离开女人就活不了?
呆坐一会儿,不时有烧烤摊吃完饭出来的客人从身边走过,有没有人拿正眼看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自己在这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路人眼中,就特么是一个可怜虫。
没有三两三,还敢上梁山,耳边嗡嗡的就是黑胖子这句话。
艰难从地上爬起来,摸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我发了狠,走到烧烤店门口,也不进去,就倚在那里,堵住门一声不吭抽烟。
过了一会儿,一个伙计巴头向我看了几眼,立即跑进去,很快黑胖子气势汹汹出来,拉开门冲我怒吼,“小子,尼玛的,还特么不知死是不是?行,兄弟们都过来,再修理修理这小瘪三,老子还就不信了,打不服你!”
没有任何意外,我再次被对方几个汉子打倒在地,嘴角冒着血,身体不断抽搐。
“滚,再敢出现,老子见一次打一次,把你小子打出翔!”
我倒在烧烤店外的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觉得肋骨可能断了几根,胳膊腿也不是自己的,差点残废。
这次躺的时间更长,不过,十几分钟后,我再一次站在店门口,蘸着自己身上的血迹,在有机玻璃门上写:有种你弄死我,弄不死老子,我弄死你!
对方爆了,冲出来,手里拿着烧火棍擀面杖铁签子之类,朝着我再次下狠手,没几下,我倒在地上,眼前发黑,人事不省。
…
睁开眼的时候,身上湿乎乎,雨水正不断滴落在衣服上,倒是将那些污血从我身上冲刷掉。
烧烤店已经关门,里面黑乎乎的,路上更是没有行人,连过往的车辆也变得稀稀拉拉。
周边昏昏暗暗,除了十几米外红蓝相间,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闪烁的发廊灯散出几许光芒外,这片区域宛如被世界遗弃的角落,孤寂且冷漠。
烧烤店人去屋空,我喘息着,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不想找人,不想报警,就特么非得自己解决不可。
都说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我江潮在金陵城也算认识几个牛人,方磊、孟婕、墨芷舞,随便找谁过来,灭一个开烧烤摊的小混混都特么跟玩一样。
再不济,我也可以报警,就凭警方需要我帮忙,英婕也必须为我出头。
但…毛线!
长这么大,我尽管性格桀骜不驯,但基本没跳出乖乖孩这个范畴,从来没有肆意妄为过!
今天,哥们还就非要人性一次不可!
嘴角肿得不用闭都自动合拢,我咬着牙,身体靠在烧烤店门上,慢慢滑倒…
几个小时后,我被人推醒。
雨还在下,天气虽然放亮,但依旧阴沉沉不死不活,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