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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良跟班里请假,组织员说能不请假尽量不要请了,眼看就要毕业了,珍惜剩下的不多日的学习时间。
他没敢跟组织员说什么事,只是说县里一个重大工程出现了大事故,必须他回去处理,而且几天回来还说不定。组织员说如果两天不回来的话,必须要市委组织部来请假函。
薛家良明白党校的制度,满口答应后便向车站赶去。
在等车的间隙,薛家良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将博阳的情况向龚法成做了汇报。
龚法成听后说道:“要打就要打干净,不要拖泥带水,我马上向耕田书记汇报,另外,你需要省厅警力支援的话,就直接给董健打电话,我也可以提前跟他打招呼。”
薛家良说:“肯定需要省厅支援,尤其涉及到药厂违禁药品的事。另外,我不想用当地警力,有些势力渗透得层次太深,连市局也一样。”
龚法成严厉地呵斥道:“你不要太张狂,什么渗透得太深,这话不能随便说!”
“我知道,我这不是跟您说吗?我再不跟您说点心里话,我还跟谁说去呀?”
“上次行动不就是借助了市局的力量吗?任务完成得不是不错吗?”
“这次不一样,邢有信是省人大代表,别说在博阳,就是在安平甚至省里都有过硬的关系,必须万无一失。”
“你这样考虑也对,我们商量一下。”
坐上回家的回车,薛家良也有了一种跟邢伟岩一样的激动和兴奋。
想想他来博阳的这段时间,尽管没有跟邢氏家族的人产生正面冲突,但时刻感到邢氏的势力无处不在,处处受到无形的影响,从邢伟岩身上体现得最为具体,尽管他后来知道邢伟岩跟邢氏也是貌合神离,但是他的顾虑有时会直接影响到班子成员。就连开一次普通的常委会,他都会想到邢有信的反应。这些不利因素如果不铲除的话,会直接影响到未来博阳的建设和发展,换句话说,博阳开建任何一项工程,都不会顺利。
上次周千来跟他汇报情况,他才知道原来博阳有多乱,他来的这段时间,的确是他的身份和背景暂时震住了这些人,还没有发生太大的恶性事件,但这伙黑恶势力却没有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