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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泽龙听到这话,心里揪得疼。
言诺扭过头,看着别处,就是不去看言语。
言语痛得睡不着,眉心一直拧着,她不睡,沙泽龙和言诺都陪着没有睡。
这晚深夜,言语忽然喊了声龙龙。
沙泽龙望着她,目藏关怀。他嗫喏唇瓣,半晌后,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倒是言语,轻轻地说了句,“龙龙,你抱抱我。”
沙泽龙看着她。
言语用贝齿紧咬住那对失了血色的惨白的唇,额头上是大颗大颗的汗珠子。
她身上的作训服,又一次被汗水打湿。
沙泽龙终于靠过去,将她抱到了怀里。
她衣服已经两天没换了,沾了血水和汗水,闻起来很刺鼻。但沙泽龙却不嫌弃,他将她的头按在怀里,对她说,“实在是疼,可以咬我。”
言语还在逞强,她说,“我只有在操你的时候,才舍得咬你。”
“你傻。”
“不傻,傻子不会爱上你。”
听了这话,沙泽龙又说了一遍,“你是真的傻。”爱他,才是真的傻。
言语没力气跟他拌嘴。
怀中的人,疼到甚至在轻颤。
沙泽龙抱着她,心也跟着揪成了一团。
“做点儿什么,能让你好受些?”沙泽龙问。
言语却说,“给我一枪,给我个痛快,我会好受些。”
闻言,沙泽龙与言诺齐齐动怒。“不许说胡话。”
此生最重视的两个男人,同时朝自己发了脾气,言语心窝子里却暖暖的。
也许,她也可以示弱一些。
她便说,“我的胃部跟肺部好痛,龙龙,我有些...承受不住。”
沙泽龙心痛。
她是那么能忍的人,她都开口说痛了,那痛苦程度,绝对不敢想象。
沙泽龙说,“那我给你唱首歌?”
“好。”
沙泽龙:“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刚...”
这歌有些傻乎乎的。
言语听不下去了,“我能按下一首么?”
沙泽龙也知道自己傻逼了些。
他思考了半晌,才说,“我会唱的歌不多。”他今年41岁,他从军校毕业后,就一直在部队里。对于那些流星情歌什么的,他是不会唱的。他想了想,才说,“记得歌词的,我就只会唱一首。”
言语说,“我听。”
沙泽龙嗯了声,却没有立马开口唱。
短暂的沉默后,沙泽龙才用他那并不适合唱歌的低沉嗓子,唱起了一首不在调上的老情歌。
自你离开以后从此就丢了温柔
等待在这雪山路漫长
听寒风呼啸依旧
...
还记得你答应过我
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
可你跟随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
爱像风筝断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