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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面,帮不上忙,向走廊里闪避的同时,下意识地拽了何书桓的手腕一下,而我身后的月儿,也同时揽住了我的腰,月儿力气多大啊,直接把我和何书桓拽出门口,拐了个弯,沿着走廊飞身出去三米多远,好在我跟老何都练过,没有跌倒,相互扶着,站稳于地。
再看向门口,月儿已经将那口大铜锅徒手接了下来,若无其实地放在地上,然后看看我,伸出舌头,舔掉嘴边的火锅油汤,忽而,她面露欣喜之色。
“多谢掌门出手相救!”何书桓冲我抱拳,赶紧回到牡丹包房门口,我也赶紧跟了过去,阻止蹲下来要抱起铜锅喝汤的月儿,这么多人看着呢,多丢人!
“林海!你太过分了!”何书桓怒道。
“老子就过分,怎么着?你一个开饭店的,难道不知道什么叫顾客是上帝吗?”
“上帝?呵呵,敢接这个电话吗?”何书桓把手机丢了过去,林海接住,看了眼屏幕,马上瞪大眼睛,脸色煞白。
“接啊!”何书桓喊道。
林海哆哆嗦嗦地将手机放在耳边:“陈、陈司另……是我,我是林海,嗯……好、好,没有没有,没有人受伤……嗯,我知道了,好的,陈司另,您放心,一定处理的让您满意……对对对,不光是让您满意,还让群众满意……好好,回头我写份检查,当面交给您……好的,陈司另再见,再见……”
林海打完电话,绕过子桌,满脸赔笑地将手机奉还给何书桓,可能是顾忌自己在亲朋好友面前的颜面,用半谈笑、半嗔怪的语气道:“老何啊,你认识陈司另怎么不早说嘛!大水冲了龙王庙么,这不是!”
何书桓瞅瞅旁边的客人,而且,外面走廊也聚集过来不少人,便没有继续发火,只是冷哼一声道:“咱们的事,改天再说,现在麻烦你和你的朋友出去,我需要用这个包房。”
“可以啊,”林海爽快地说,“正好我们快吃完了,那个,大侄儿,把东西收拾一下,咱们走吧。”
包房里的客人们赶紧出来,先行下楼,林海还要跟何书桓说点什么,但见何书桓沉着脸色,不拿正眼看他,林海尴尬地张了张嘴,又冲我微微点头示意,灰溜溜地下楼去了。
“看别了,都散了吧!”美女经理招呼道,把其他包房的客人都驱赶了回去。
几个服务员上来,快速将包房里的菜品、杂物等撤走,收拾干净,何书桓邀请我们三人进屋,终于恢复笑脸,又叫来两个作陪的人,分别是那个美女经理,还有个后厨的中年油腻男。
说是作陪,其实是高级服务员,美女经理负责倒酒招呼,那个中年男子,穿着厨师的白色服装,手里拿着一双半米多长的竹筷,负责给我们涮火锅,他涮火锅,不是把肉丢进铜锅中,而是用筷子夹着不放,涮好了一边肉,轻轻抛至空中,换个地方夹住,再涮另一边,然后在不同的调味料面里轻轻蘸几下,最后放进我们的餐盘之中,手法娴熟而美观,简直是一种艺术。
“来,掌门,两位美女,尝尝,这是本店特色的鲜幼牛肉,这是我们专门饲养的肉幼牛,上午还活着呢,中午才宰杀的!”美女经理温文尔雅地介绍菜品的特色,美女经理的舌头,极其灵活,因为可以把“幼牛肉”、“肉幼牛”这六个字说的非常清晰——不信你可以试试连说这六个字——幼牛肉、肉幼牛,反正我是说不来。
我夹起一块这肉幼牛的幼牛肉,尝一口,说实话,我不太爱吃火锅,而且,虽然口感新嫩,但感觉有点儿没涮熟呢,仔细看,肉最里面还有点血丝,我还是更喜欢扔在锅里涮到老熟老熟的那种。
“掌门,怎么样?”何书桓问。
“果然很嫩。”我点点头,看看鹿晓彤和月儿,鹿晓彤是杂食性的鹿,连生肉都吃的,根本无所谓,月儿貌似还是对那一锅汤感兴趣,直勾勾地看着沸腾的铜锅。
“给她盛点汤,月儿爱喝汤。”我对美女经理道。
经理一愣,可能没听说过吃火锅还有喝汤的,也没家伙事儿,桌上都是盘子,她赶紧出去,很快端来了一碗火锅汤,估计是刚从其他锅里盛出来的,还冒着泡泡,月儿起身接过,说声谢谢,一口就给干了,看的何书桓和美女经理目瞪狗呆。
沸汤的温度,你就是真气练的再牛逼,也是人体的口腔和食道所无法承受的,何书桓有点反应过来了,悄声问我:“掌门,这位月儿姑娘,可是‘异族’人士?”
我点点头:“她俩都是。”
何书桓恍然大悟,看了看鹿晓彤高高盘起来的发髻:“怪不得,适才上楼的时候,何某从上方,看见鹿姑娘的头顶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