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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放下茶杯,站起来:“啊,那个……我同意殿侯的观点。”
“呵呵,我可没说什么观点,只是陈述事实。”郑辰西毫不客气地给我怼了回来,表示这锅她不背。
我脸色微红,清了清嗓子:“陛下,殿侯,说实话,我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参与这么重要的会议,更没资格提什么建议,不过,既然陛下开金口问了我,那我就谈谈自己的看法,如有不太妥当之处,还请陛下恕罪。”
阎王爷又笑了,用手点了点我:“你这年轻人很谦逊,也很有礼貌,很难得啊。陈爱卿但说无妨,无论对错,朕都不会怪你。”
“谢陛下,”我想了想,“我以为,事已至此,战与和,都不可取。”
“哦?为何?”阎王爷皱眉,身体向我这边倾斜少许,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
“战机已失,适才听殿侯说,我主力部队已经被敌人重兵围困,虽说困兽犹斗,勇气可嘉,或可拼个鱼死网破,却改变不了结局,只会徒增无谓的伤亡,故而,微臣觉得,战,不可取。”
“陈指挥使,你这样说,恐怕太看低我们殿军的作战能力了吧?”一个长相平平的文臣,阴阳怪气地说,“这岂不是涨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这话要是传到军中,恐伤了军中士气,不战自溃这个责任,你可负的起?”
“那你的意思,是要死战到底咯?”我笑问那个文臣。
郑辰西在我身边小声说:“发展改革衙的王司徒。”
“呵呵,若战,必死战到底,若和,便是全面投降,只此两条路!陈指挥使刚才说,战和都不可取?难道,还有第三条路吗?”王司徒慷慨激昂地说,风骨倒像个武将。
“那王司徒,您是什么意思呢?”我反问。
王司徒张了张嘴,顿了一下,像是改了说辞,拱手向阎王爷道:“虽陈指挥使言语中颇有不妥之处,但他刚才所说的一句话,微臣深以为然。”
“哪句?”阎王爷不愠不怒,平静地问。
“战机已失啊,陛下……”
“那王司徒的意思就是求和呗?”我问。
王司徒没理我,还是看着阎王爷:“请陛下三思。”
王司徒明明想投降,可他就是不说出口,还引用我的话,好像求和的建议,是我说出来的一样,即便阎王爷怪罪,也怪不到他头上,这个老狐狸,可真不是东西,呸,渣男!
“陈指挥使,我说完了,”王司徒似乎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又转向我,“请继续你的表演。”
“王司徒,你是可以求和的,”我提高了嗓门,并伸手,环指群臣,“你们都可以求和,甚至说的难听点,不是求和,而是投降,你们投降了,还是会有官位,有荣华富贵,但是——”
我又指向阎王爷,指完了,赶紧放下手,缓和下来音调:“陛下,您无法投降,您若投降,整个秦广王殿的皇族,都会是死路一条,我估计,非但是皇族成员,连郑殿侯也难以赦免。”
“为何?”阎王爷眯着眼睛问。
“因为宋帝王这是不义之举,无论成败,她都很心虚,心虚之人,必会做心虚之事,她明白一个道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陛下,您觉得呢?”我轻声道。
“妖言惑众,一派胡言!”没等阎王爷发声,王司徒愤怒了。
我转过身来,王司徒撩起长袍的“裙摆”,颤巍巍地向我走了过来,指着我的鼻子开骂:“陈指挥使,这全是你们阳界之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们地府中人,尤其是十殿阎王,怎会如此阴险狡诈?依我看,你是阳界派来,挑拨我们各殿之间关系的奸细吧!”
“依我看,你是狐狸尾巴藏不住了吧?”我模仿王司徒的声音,轻笑道,“如果宋歆芸不是阴险狡诈之人,又怎会做篡朝谋位,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如果王司徒认为,宋歆芸发动此次叛乱,是君子之义举,那咱们陛下岂不成了无道昏君?!”
“你、你!我、我可没说!陛下英明,天下皆知!”王司徒被我怼的涨红了脸。
“来人呐,将王司徒这叛徒拿下,斩立决!”郑辰西忽然娇叱一声,立即从殿外进来两个黄金甲卫士,手里拿着绳子,似乎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