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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徐远,就连身后的朱粲三人听见这个名字亦是一愣,狗娃子?哪有人叫这种名字!虽说不少地方都有贱名好养活的说法,有给孩子故意起贱名的习俗,但这大多都是小时候的小名,有谁十八九岁还叫小名的?更遑论这是白鹿洞书院,天下读书人的圣地,学子之间大多以同袍相称,关系近些直呼其名或是字。
徐远突然有些明白为何自己的二师兄会来白鹿洞书院一连数日都一无所获,依照他的脾性,定是挨个问过去,徐远脑海里甚至浮现出武刚烈拦住一个白鹿洞学院的学子,脸上露出一道有些羞赧的笑容,轻声问道:“劳驾请问,阁下叫做狗娃子吗?”的场景。
青炉老道好心提醒道:“二公子,殿下他的意思不是儿时所用的小名,而是是你们小师弟的大名是什么。”
武刚烈苦笑着摇摇头道:“我姓武,名刚烈,在大圣峰上行二。道长叫我武二或者刚烈就是,师傅只告诉我小师弟叫做狗娃子,身在白鹿洞书院,将要参加今年的白鹿洞初夏文会。其他的一概不知。”
“刚烈…”
青炉老道的脸色怪异,不知是因为二师兄的名字让他想起了某些血淋淋的场景,还是说因为他口中那位“师傅”不着调的做事风格,有道是师傅访徒弟三年,徒弟访师傅三年,无论山上山下,收徒都是一件极为谨慎而且郑重的大事,但是从武刚烈的口中,青炉老道没有听出一点他的师傅对这件事的重视。
武当山上何时出了个如此不着调的家伙?摄政王殿下这到底是拜了一个怎么样的师傅啊…
青炉老道心中嘀咕归嘀咕,嘴上安慰道:“初夏文会明日方才开始,一连持续半月。今年白鹿洞书院参加初夏文会的学子不过三百之数,你慢慢找,总能找到的。”
武刚烈唉声叹气道:“这几日来虽说没能寻到一点有用的线索,但是我心里也有了几个目标,有那么三五个人听我提起狗娃子这个名字时,脸上神情和其他人有所不同,像是被我戳到了痛处。师弟,你说他们是不是叫这个名字,但是却不想承认?我现在就担心这一点。”
“我小时候娘就叫我狗剩子,武刚烈这名字是我爹请私塾先生给我起的,狗剩子和武刚烈不都是我,师傅现在有时还叫我狗剩子。我应了那么多声,不也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没掉一块肉,他们为何不愿承认?还是说,我多心了?”
徐远笑着道:“对我们来说,无论是大名还是儿时的小名都是自己的名字。但是对于他们来说,狗娃子,狗剩子这些不是名字,而是一把刀,一把刮去他们面皮的刀。此乃人之常情,二师兄要想找到线索也不难,只不过要换个办法。”
武刚烈精神一振,“小师弟,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在大圣峰上的时候师傅就说你鬼主意最多,快说来听听。”
徐远笑着摆摆手道:“不急,先找到住处再说。”
白鹿洞书院最后的两个院落分别是紫阳书院和延宾馆,前者与之前的先贤书院,棂星书院和白鹿书院一样,为四小书院之一,而后者则是白鹿洞书院款待四方来客之地,来参加白鹿洞初夏文会的客人大多下榻延宾馆中。
徐远一行人本也应该住在延宾馆,但因为柳元的关系,他们最终住在了紫阳书院的行台中,柳元身为君子佩的佩主,平时虽然不回紫阳书院,但是在紫阳书院里一直有一个院落为他单独留着,院落虽不算大,但正好足够徐远等人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