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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对于白菏这样一个漂泊他乡,又无依无靠的女人来说,她身上最为珍贵的,也就是那份最为纯净的童贞了。
尽管她并不爱蛇哥,而蛇哥也从来没对她有过非分之想。
可即便如此,为了那种可能会发生,也有可能不会发生的臆想,她依旧只能强行切断她对爱情所有的幻想。
所以,蛇哥的死,于白菏而言,或许是一个让她悲伤的消息,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个解脱呢?
在这种相对复杂的情绪作用下,方麟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白菏,只能是保持着沉默。
“这些话藏在我心里很多年了,现在终于有机会能全部说出来,真是轻松了许多,谢谢你的倾听。”
白菏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随即微微一笑说道。
“好了,我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了,现在轮到你了。”
方麟迅速调整好状态。
虽然他并不介意就这样陪着白菏坐一晚上,但毕竟蛇哥背后的幕后黑手对方麟来说尤其重要,所以他也只能是开口问道。
“白小姐,我想以你的聪明,不用我提醒,你也应该能猜到蛇哥之前是干什么的,所以我就长话短说了。”
方麟紧紧盯住白菏的双眼。
“蛇哥生前,有没有给过你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比如说账本,又或者是照片视频录音之类的。”
白菏细细想了一会儿,随即摇头说道:“没有。”
“你再仔细想一想?”
方麟皱了皱眉。
他不相信,如果不是因为确信白菏的手里掌握着重要证据,幕后黑手会这么火急火燎地就派人来杀人灭口。
“确实是没有!”这回白菏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就回答道。
“真的?”
方麟的眉头皱得愈发深了,白菏几乎是连思考一下都没有的回答速度,让方麟立马就怀疑她这是在说谎骗自己。
而接下来白菏眼中稍纵即逝的一抹慌乱,也是彻底证实了方麟的猜想。
“蛇哥这段时间好像是很忙的样子,已经很久没有来这里看我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什么账本之类的东西啊!”
“白小姐,我希望你能够认真回想一下再告诉我有还是没有。”
方麟表情极其严肃地看着白菏。
“因为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况且这里面还涉及到好几宗蓄意杀人案,以及一宗大型的贩毒走私案,你应该也不想看到真正的幕后操纵者继续逍遥法外吧?”
“这……”
白菏开始变得犹豫起来了,似乎是陷入到了某种内心活动的挣扎当中。
这时,方麟余光一瞥,突然瞧见那只他原本以为已经死了的哈士奇,此时竟然奇迹般地又有了些许呼吸,便脑子里灵光一闪,问道。
“白小姐,这七年以来,我想除了蛇哥以外,皮皮应该就是你最亲的亲人了吧?”
一说起哈士奇皮皮,白菏的神情就变得异常地伤感起来。
“是啊,也是幸亏有了皮皮,能让我在无聊的时候和她说说话,我才没在这七年里得抑郁症自杀,只可惜,现在她已经……”
方麟摆了摆手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