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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辰！你真的是杨辰？”
女人难以置信的看着倒在她怀里的杨辰，不敢完全相信也不敢完全否认。
至少他知道叶不问，知道曾经发生的那些细节。
但是不敢确认的是，在她的脑海里杨辰已经只剩下一个虚影，不论是谁，只要身材相仿，都可以把那虚影填补，至于杨辰的声音，她已经完全没了印象。
杨辰没有回答，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你醒醒！醒醒啊！”
叶子推了推怀里的杨辰，手足无措的喊着。
“你快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杨辰！！！是不是啊！”
“我......我就是杨辰！”
终于，杨辰稍微抬起了脑袋，一只手摸着女人的脸庞，鲜血也染红了女人的侧脸。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要杀我！”
“我......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啊！我完全记不得你的模样了，杨辰，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真的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为什么！”
叶子摇晃着脑袋，双手抱着头，仿佛不愿接受这一切，但是脸上挣扎的表情却先显示出她的痛苦。
她拼命的想要在记忆中寻找到杨辰的影子，可越是努力回忆杨辰却越模糊。
“我......我可能......可能不行了，你......”杨辰咳出了口血，接着说道，“你......一定不要......不要再接触杨家！这样......这样只会害了你！”杨辰的眉头已经揪在一起，仿佛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杨家！？”叶子的双眼猛地睁开，她记得杨家！
自己记忆里接触的最后一个人就自称是杨家人！
那个人和杨辰有八分相似，而且功夫极高，可是具体的细节自己却想不起来了！
“杨辰！杨辰！”
女人此刻已经完全相信了他，因为在临死之前，没有人会故意隐瞒自己的身份，更何况她在杨辰身上找到了熟悉的感觉！
“杨辰！你别死啊！不要死！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我的错！这件事怪我！真的怪我！我......”
叶子紧紧地搂住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支笔刺进他胸口的时候，她的心也突然也痛了起来。
“杨辰！！！”
叶子已经哭了出来，泪和血染在一起，她的脑子彻底麻木。
他就是杨辰！此刻在她的心里，他就是杨辰！
“不！不要死，杨辰！我......我真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人带到华夏！我......我的头好痛！”
“我不知道为什么记不清你的样子，我只记得你的轮廓，就连你的声音我都记不清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下意识的动手，我......我！”
叶子把头埋进杨辰的胸口，尽管男人没了动作，但是她还是想要感受他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