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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来说,我对他来说不过是个负担。
林黛月,原来严母之所以不愿意接受我,除了你的身份以外,还因为我跟你的名字如此的像似,也不知当初严耕第一次见到我时,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其实我更好奇的是,那个女人是否还活着,只是肖力已经变成了那样一个人,很多问题已经无从考究了。
许是知道阿伟来过了,今日严耕回来的比较早,那时我正在客厅看书,怀里的相思很乖,睡得呼噜呼噜的,让我不忍心打扰它的美梦。
穆然间有人从背后抱住我的脖子,我并未惊恐,因为别墅里很安全,我从不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
“听说,你今天在外面呆了很久?”他的气息有一下,没一下的喷洒在我的脸上,还带着一丝酒气,痒痒的让我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挠。
我偏头,唇瓣不经意的滑过他的脸颊,忙掩饰的询问道:“你喝酒了?”
“恩,一点点,不多。”他从旁边绕过来,我身边的沙发就是一沉,随之他整个人依偎到了我怀中,我是有多久没有在看到那个懵懂单纯的他了?好像很久很久,久到我都忘记他的身体里,曾经住了另一个人了。
我主动将相思丢在一旁,扶起他往楼上卧室走去。
他的身体比我高出一头,并且故意靠在我身上,我扶着他自然有些吃力,于是忍不住抱怨道;“你好好走,我会被你压垮的。”
“你嫌弃我?”他的语气幽幽,让我升起一股自责感,我病了这么久,他都没嫌弃我,我竟然还嫌弃他沉。
我刚要开口道歉,不想他猛然停下脚步,害我遂不及防险些没从楼梯上跌下去。
他拉住我,一弯腰抱起我大踏步往楼上走,一步两个台阶的节奏,吓的我脸都白了,忙嚷嚷道:“你慢点,你吓到我了。”
但他完全没理会我,几步窜上了楼,来到卧室将我丢在床上,不等我爬起来,他整个人便压了下来。
随后扯过被子盖上我们两个人道:“困了,睡觉。”
我推搡着他道:“你还没吃晚饭。”
“那你至少该把衣服脱了吧?”
“那先洗个澡?你身上都是酒味。”
“……”
然而从始至终都是我在说,他在动,没一会我就被他扒光了,光溜溜的搂在怀里,之后、之后便响起了鼾声,他还真的睡了。
这人这习惯到什么时候都不改,总是习惯搂着裸身的我睡。
望着他疲惫的容颜,我虽不喜欢他身上带着酒味睡觉,却也不忍心让他起来去洗澡了,只好趴在他怀中跟着沉沉的睡了过去。
期间我感觉到张妈走进来,在床头上放了杯白开水,我呓语着道了声谢,张妈微笑着离开了。
之后也不知为什么,明明不缺乏睡眠的我,竟然真的在他怀里睡到了早晨。
直到肚子饿的咕咕叫,我才从睡神那里挣扎了出来,睁开眼便看到他温存的容颜,却是没了那身酒味,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来去洗了澡,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我不想惊扰他,蹑手蹑脚的起身,想要先去吃个早餐。
不想人还未跳下床,脚腕就是一凉,回头便看到他拉着我的脚腕,一个用力便将我拉回到他身下,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仿若被堤坝拦截了太久的洪水,一旦打开堤坝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手虽然凉,所过之处却是点燃了无数火花,我被他撩的全身难受,忍不住低吟出声。
结果引发的却是一场世界大战,直到我精疲力竭倒在他怀里气喘吁吁时,他才有些于心不忍道:“若不是你这身体才好,真想在吃你一回。”
我忙求饶道:“你饶了我吧!你是饱了,我快饿死了。”
曾经姚姐说早起的男人最可怕,我还不以为意,因为我曾用了很多方法勾搭沈文昊,却都没能成功,我以为姚姐是骗我的,直到遇到了严耕我才知道姚姐话中的含义。
早起的男人的确是很生猛。
“悦儿,你是不是想出去走走?”他在我耳边轻柔的开口,如同鸿毛拂过,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却是猛的震动了我的神经。
忍不住回头看他,满眼都是认真的态度,并没有在试探我的意思,我原本想违心一次,却还是没能忍住点了点头。
他嚯的起身道:“下午,我派司机送你出去。”
我心下一凉,忙拉住他道:“你是不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