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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格茫然地问:“父皇,两位叔父来求见,为什么断定后方有变?”
皇太极瞪着他:“阿济格这么桀骜地一个人,如果不是捅出了天大的娄子,又怎么会跪在营地外求见?”
多尔衮也说:“肃亲王,英郡王和饶余贝勒身负镇守后路的重担,就算他们平日再如何不着调,擅离职守是什么罪责还是清楚的,没有什么意外的话,绝不会忽然离开驻地跑到汉城来负荆请罪。”
皇太极恨铁不成钢地望着豪格,这个儿子作战固然勇猛,但是从谋略来看与多尔衮差的远了,万一自己不在了,他怎么斗得过多尔衮、多铎兄弟?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阿济格和阿巴泰低眉顺眼地进了大帐,前者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来到皇太极跟前,两人不约而同往地上一跪,齐声说:“臣阿济格(阿巴泰),参见陛下。”
皇太极脸色阴霾地望着两人,冷冷地说:“眼下正是攻打南汉山城、彻底臣服朝鲜的关键时候,你们可别给我带来什么坏消息。”
阿济格脸部扭曲,纠结了半天,咬牙回答:“臣有罪,被一支从未见过的明军接连击败两次,人马损失过半,梁房口已经守不住了……”
“啪”的一声,一根沉甸甸的镇纸砸在了阿济格的肩头,他感觉自己的肩膀一阵剧痛,肩胛骨似乎都要裂开了,可是不敢动弹,只能硬生生地忍住。
皇太极随手抄起一根镇纸丢出去后,怒不可遏地说:“废物,两个废物!朕给了你们两人近六千人,光甲兵就有两千多人,就算对付几万明军也不会落了下风,你们居然输给同一支军队,而且是两次,简直是大清的耻辱!”
豪格也轻蔑地说:“二位叔父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居然阴沟里翻船,看来果真是老了……”
面对这位侄子的落井下石,阿济格怒目而视,在皇太极的眼皮子底下却敢怒不敢言,阿巴泰却镇定地说:“长江后浪推前浪,肃亲王能征善战,自然不是我们两个老骨头能比拟的。只希望有朝一日遇见这支明军后,肃亲王能够用胜绩来打我们的脸,待你凯旋归来的那天,做叔叔的愿意给好侄儿牵马入城。”
众人哗然,长辈给晚辈牵马?阿巴泰居然敢下这样的重注,押上自己的脸面和尊严,来赌豪格也必将步他的后尘?
多尔衮从他的话中听出了无法掩饰的愤怒和不甘,插嘴问道:“七哥,这支明军和其他明军有何不一样?”
阿巴泰叹了口气:“说来惭愧,打了两场,却连面都没正面碰过。我只知道他们乘船而来,船坚炮利,从辽河上对我们发起攻击,重炮打得我们无还手之力。大清的勇士在陆上不惧怕任何对手,可是面对水师却无可奈何。”
去而复返的多铎闻言奇道:“既然碰到水师没法打,那就撤啊,船又没法上岸。这第二仗又是怎么败的?”
“我们当即就拔营而走,往后退了十里。”阿巴泰说,“对方的战船确实无法上岸,可是他们派出了一支奇兵上岸,利用地势发动夜袭,施放了一种奇怪的火器,瞬间就将所有营帐在顷刻间点燃,引发了营啸,我们不战而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