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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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点,保镖天团的王宁寻团长准时站在宫之阙面前,把资料呈上,请他过目,与此同时开始汇报调查成果:“青湘海滨的别墅建于星际年198年,房主陈华峥先生,本来打算投资开发那片海滨,建一个海上旅游乐园,但那一片人烟过于稀疏,加上197年的《污染限定法案》的颁布,导致那一片很多企业搬迁,陈先生的投资项目一直没有被批。

后来,陈先生的夫人张菱女士的会计公司,在厄美成功上市,再加上夫妇俩的女儿在厄美留学,于是他们决定移民厄美。于是开发项目,以及青湘的房产,都搁置下来,不了了之。”

宫之阙翻看着当年的开发方案,198年,他才四岁,难怪对这事没有印象,“很好,关于房客的信息呢?”

“陈氏夫妇移居厄美后,海边别墅一直处于出租状态,租金不高,但因为外出交通不方便,所以鲜有人入住。倒是有些去海边度假的情侣,会租个十天半月,时间都不长。真正长期租下的,只有一个,也就是现在的房客,尚桑先生。”

听到感兴趣的内容,宫之阙放下手中资料,抬头注视着团长,眸中亮光闪烁,好像鳄鱼看见了美味的角马,目不转睛。

王宁寻受到老板的目光鼓舞,拿出演说家的气场,滔滔不绝:“尚先生是从去年的六月份租下别墅,到现在,将近一年。不过因为他的职业是星际代购,长期出游在外,所以房屋相当长时间内,处于无人居住状态,所以附近的渔民或者游客,对尚先生不熟悉,我采取信息时,他们说偶尔见他,十天半月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拉一大车东西,还以为他把别墅当做库存……”

宫之阙抬手打断,“你采取信息时,是所有人都这么说,还是说法不一样?”

“有两个海边餐饮店的服务生说偶尔见,还有一个渔民,有次出海时遇到点麻烦,是坐尚先生的车回家的,至于大多数人,他们没有见过尚先生,还以为别墅仍在出租。”

宫之阙的食指和无名指摩挲着下巴,略微思索,说道:“你再去调查一下那两个服务生,以及渔民的背景,确保他们所说不假。至于尚先生,他的背景如何?”

王宁寻再一次感受到自家老板刨根究底的精神,大到银行应聘的经理,小到绿洲箐苑里剪裁枝叶的大叔,宫之阙都要求摸清底细,恨不得把人家祖坟位置调查清楚,不过他也知道,这是老板少年时期的阴影所致,不得不处处小心。

“尚先生出生于星际年200年,今年二月份满的18岁,刚好成年。他的父母信息不明,因为他一出生就被送进了孤儿院,上了几年学,就开始打工。216年,他找到第一份工作,是当服务生,但因为在酒店里和客人发生冲突,把客人打伤,被店老板辞退。之后尚先生用所有积蓄买了张通往厄美的飞船票,但他没有通行证,不知用什么办法躲过了海关检查,成功去到厄美星。

他在厄美的餐馆打工,因为是爱夏人开的馆子,而他又是爱夏人,所以和店主相处的还算融洽,不过后来被发现是非法移民,被遣返了回来。217年,安非掀起淘金热,尚先生又偷渡到了安非的约翰堡,和当地工人一起淘金,但不久遇到了意外被埋在了地下,严重受伤,被送到爱夏驻安非领事馆,工作人员把他带回了爱夏。

217年四月份,他委托那个领事馆的工作人员帮他拿到了通行证,并在星联网上注册,成为了星际代购,因为他会五中语言,加上在厄美和安非呆过,熟悉当地环境,在当地有一定人脉,所以生意还不错,因为代的东西都比较昂贵,中间抽取的费用也多,现在可以算得上是中产阶级,但仍然很辛苦,需要各个在星球奔波。”

听他一口气说完,宫之阙面色复杂,眉头一皱:“你说的都是216年之后的事,之前的事有了解吗?”

王宁寻面露难色,216年之前,因为他都在孤儿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您如果想要详细了解,我再去问问那家孤儿院的教师。”

宫之阙沉默下来,虽然王宁寻给的信息还算详细,各个时间点都对得上,但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哪里不对,或者潜意识里希望哪里不对。如果王宁寻一脸神秘之色,偷偷告诉他:您猜怎么着,您让我调查的人物,有!蹊!跷!

他也许会喜出望外,当场赏王宁寻一辆豪车。

可是既然现在挖到的资料就这样,再去深挖,也找不到什么料。对方如果有意隐瞒,肯定是捂得严严实实,拿出了防狗仔队的反侦查精神。

“不用了,这些内容足够了,王哥,辛苦了!”宫之阙露出饱满的笑容,笑意笼罩整张脸庞,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他向明明招呼道:“明明,去把昨天收到的美容亮白保湿霜取来吧。”

明明用带着四轮的篮子,推来面霜,并向王宁寻彬彬有礼道:“王叔叔好!”

王宁寻受宠若惊,“哎哟,明明呀,越长越漂亮了,新喷的漆不错哦,亮晶晶的!”

明明原本是钛合金皮肤,强度高,耐蚀又耐热,但她嫌周身纯银,清一色,太单调,而且浑身上下没有杂色,总有种裸.奔的感觉。于是,在明明的强烈要求下,宫之阙大发慈悲,把她送去爱夏星科院,在腰部和腿部喷了粉漆,是裙摆的样式,胳膊上还镶了钻,被恒星光一照,越发闪瞎人眼。

明明欢欢喜喜地回来,宫之阙上下打量了她一圈,点头:“嗯,不错,小姑娘,就应该穿小粉裙!”

宫之阙的直男审美和明明的少女情怀不谋而合,主仆俩相处得越发融洽。

此刻,明明听到来自第三个男人的赞美,喜不自胜,一连串司母戊鼎般的笑声自胸膛发出,洋溢在客厅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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