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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总参谋部里的雅科夫,此刻正像热锅上的蚂蚁,背着手在屋里来回地走动,焦急地等待着罗科索夫斯基给自己的答复。当他向罗科索夫斯基提出,想到白俄
罗斯第二方面军工作时,却遭到了对方的反对。
罗科索夫斯基对他说道:“雅沙,我觉得你不适合到前线来。”
雅科夫听后一愣,反问道:“为什么?”“因为你的身份。”罗科索夫斯基直截了当地说:“如果是别人,要到前线来,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但你却是最高统帅本人的儿子,假如你来了前线之后
,出了什么问题,谁能负得起这个责任?所以,我还是劝你继续留在总参谋部,等将来战争结束后,再考虑去其它的部队也不迟。”但雅科夫想的是,自己和索科夫亲如兄弟,假如自己要去前线,索科夫肯定是欢迎的。当初自己在武器装备部工作时,每次送武器装备到前线去,索科夫都是热情接待自己。如今战争形势已经朝着有利于苏军的方面发展,自己在这种时候申请去前线,米沙肯定会欢迎的。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他态度坚决地对罗科索夫
斯基:“元帅同志,麻烦您帮我问问米沙,他是否愿意接收我?如果愿意接收的话,我就直接去他那里报道。”
在经过几个小时的漫长等待之后,雅科夫终于接到了罗科索夫斯基打来的电话:“雅沙,我已经问过了米沙了。”
听罗科索夫斯基这么说,雅科夫不禁心中暗喜,连忙问道:“元帅同志,情况怎么样,米沙是不是很爽快就答应了?”“雅沙,我想可能要让你失望了。”罗科索夫斯基苦笑着说:“我刚把此事说出来,米沙就竭力反对。他的看法和我一样,都觉得你应该留在总参谋部,而不是到
前沿冒险,若是出了什么意外,谁也负不起这个责任。”
“什么,米沙拒绝我了?”雅科夫听后满脸震惊地说:“这怎么可能呢?”“雅沙,怎么说呢。”罗科索夫斯基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词汇,随后说道:“我们让你留在总参谋部,其实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要知道,虽然我军在战场上取得
了绝对的优势,但危险依旧存在。不管是我,还是作为你朋友的米沙,都不希望你发生什么意外,所以才建议你继续留在总参谋部。你明白我们的意思吗?”“明白明白。”雅科夫听说自己去前线的事情,被罗科索夫斯基和索科夫否决了,心里虽然很不舒服,但他依旧强颜欢笑地说:“没关系,既然你们都觉得我不适
合去前线,那我就留在总参谋部好了。对了,元帅同志,如果您见到了米沙,请您代我问他好。”罗科索夫斯基听雅科夫说愿意留在了总参谋部,顿时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觉得对方做出的选择是正确的。别看到如今仗打得挺顺的,但谁知会不会出意外,万
一某天敌人的一颗炮弹直接命中了指挥部,就算是身为将军、元帅,依旧有负伤甚至阵亡的可能。只要对方不再要求来前线,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但令罗科索夫斯基做梦都没想到的是,雅科夫在这里碰了钉子,思索良久后,又给第三方面军司令员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将军打去了电话:“您好,将军同志,我是
雅科夫。”“雅科夫?!”听到这个名字时,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先是一愣,心说这是谁啊,只报一个本名给我,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呢?但既然对方能把电话打进自己的指挥部
,证明对方的本事不小,他只能客气地问:“您好,请问我有什么事情可以为您效劳的吗?”“是这样的,将军同志。”雅科夫没有注意到切尔尼亚霍夫斯基说话时,语气中带着的客套和疏远,还自顾自地说:“我从前方回到莫斯科之后,被我父亲安排到了武器装备部,受到了乌斯季诺夫同志的关照;后来调到总参谋部,又受到了安东诺夫总参谋长的照顾。我感觉自己这几年,都生活在父亲的阴影下,因此我有
个想法,想到前沿去,当一名普通的指挥员。不知您的部队能否接纳我。”
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听完雅科夫这番如同自言自语的言语之后,猛地想到了对方是谁,便试探地问:“您是雅科夫,最高统帅本人的儿子,对吗?”“将军同志,我希望您能忘记我的这个身份。”雅科夫没有否认自己是最高统帅本人的儿子一事,他一脸尴尬地说:“我就是我,我想到前线去做一名普通的指挥
员,指挥部队与敌人面对面地战斗。我希望您能满足我的这个愿望。”对于雅科夫提出的请求,切尔尼亚霍夫斯基没敢拒绝,也没有答应,只能委婉地说:“雅科夫同志,对于您的请求,我一个人无法做主,需要和方面军司令部的其
他成员商量一下。等我们有了结果,我再打电话通知您,您看行吗?”
当切尔尼亚霍夫斯基放下电话时,坐在旁边的军事委员马卡罗夫中将笑着问道:“司令员同志,不知是谁打来的电话,让你一副一筹莫展的样子。”
“军事委员同志,”切尔尼亚霍夫斯基苦笑着回答说:“有一名在总参谋部工作的指挥员,想到我们的部队来担任指挥员,我正在考虑是否应该同意他的请求。”
“这还用说嘛,司令员同志。”参谋长波克罗夫斯基笑着说;“我们部队的指挥员一直不足,如果有人愿意主动加入,那真是求之不得。我看,您就答应了吧。”“参谋长同志,情况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切尔尼亚霍夫斯基摇着头说:“此人的身份特殊,若是来了我们部队之后,出现什么问题,恐怕谁也负不起这个责
任。”
“是谁啊?!”波克罗夫斯基好奇地问:“是什么大人物,想要到我们部队来指挥作战?”
“怎么说呢,也不算什么大人物。他也只是一名少将,如今在总参谋部工作。”切尔尼亚霍夫斯基苦笑着说:“但他的身份很特殊,是最高统帅本人的长子。”波克罗夫斯基刚端起茶杯准备喝水,听切尔尼亚霍夫斯基这么一说,顿时一杯水基本全部倒在了脸上。他慌忙放下杯子,连脸上的水都顾不得去擦,就神色慌乱
地问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司令员同志,您说他是谁的儿子?最高统帅本人的长子?”
“没错,就是雅科夫少将。”听完切尔尼亚霍夫斯基的话,波克罗夫斯基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随即说道:“司令员同志,我觉得不能同意他的请求。他的身份实在太特殊了,假如真的在前沿
出点什么事情,你我都负不起这个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