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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毕即出发。联合部队每天供给其军羊二百口,牛二十头,米四十斛。经过再次整顿集合,于九月二十五日,各路军向长安城同时进发。
至德二载九月二十七日,秦天赐、谷梁纳吉随着郭晞与大部队攻至长安城西,列阵于香积寺北沣水之东。李嗣业部队为前军,郭子仪部队为中军,王思礼部队为后军。叛军十万列阵于北,反叛军将领李归仁出阵来挑战,唐军追击,逼近叛军阵前,叛军齐进,唐军稍退,叛军乘机攻击,唐军顿时大乱,叛军争抢辎重。
这时李嗣业道,“今日如果不以身饵敌,则官军非败不可。”
说完即袒身执长刀,立于阵前,大声呼叫,勇猛砍杀,共杀数十人,阵才稳住。于是嗣业帅前军各执长刀,如墙而进,李嗣业身先士卒,所向披靡。
都知兵马使王难得因救其裨将,被叛军射中眉上,皮垂遮眼。王难得遂自拔箭,掣去其皮,虽血流满面,仍苦战不已。
叛军埋伏精兵于阵东,想袭击唐军的后面,唐军侦查知之,朔方左厢兵马使仆固怀恩遂帅回纥兵击之,杀死殆尽,叛军由此锐气尽消。李嗣业又与回纥兵从叛军阵后出击,与大军两面夹击,杀死叛军六万余人,填于沟堑死者不计其数,叛军此战大败。
残余叛军退入长安城中。这时仆固怀恩建言于广平王俶道,“叛军将要逃离长安,请让我率两百骑兵追击。以便俘获叛军大将安守忠、李归仁等。”
广平王王俶道,“将军战已疲劳,暂且休息,等明天再说。”
仆固怀恩道,“李归仁、安守忠等都是叛军中的骁将,今天被我们骤然打败,这是上天赐给我们的大好机会啊,为何要纵之而逃呢!如果放虎归山他们重整旗鼓,卷土重来,将是我们的大祸患,到那时后悔就迟了!兵贵神速,为何要等到明天!”
广平王坚持不让追击,使还营中。仆固怀恩又请,往而复返,一晚数次,最终无碌而返。
片刻后,郭子仪军部,得知消息的郭晞对秦天赐、谷梁纳吉道,“两位兄弟,此战至为重要,此时应趁胜追击才对,还望两位兄弟助我。”
谷梁纳吉道,“我也正有此意。”
秦天赐道,“事不宜迟,赶紧出发吧?”
郭晞道,“两位兄弟有所不知,若是无上面命令,我等不能轻易出兵。”
秦天赐道,“嗯……我明白了,我和大哥非军中之人,我二人行动自不会影响。”
谷梁纳吉笑道,“二弟莫急,此战交给我和三弟……擒贼先擒王,你就坐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说完,谷梁纳吉和秦天赐二人趁着夜黑,潜入长安城,预对对敌将四人发起夜袭。
秦天赐和谷梁纳吉来到城门下,各自施展轻功,跳上城墙,二人双脚借力踩了城墙继续往上,眨眼功夫二人跳上城墙顶上。郭晞远远看到,赞叹不已,两位兄弟果然神功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