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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吗？
确实不然，很多时候这些都是让人难受的。
但是这些真的要去说的时候，真的让人难以去说什么、
“是，他死了，如今巫族大乱。”灵界终于说出这些话来。
现在她什么都没了，当初之所以选择和黑寐在一起，无非是看中他巫族的力量。
但是现在巫族不在了，他也不在了。
只剩下肚子的孽种，她还需要留着干什么。
灵界的话不像是开玩笑，如今也是。
很多时候到了现在也是无法去说的。
可是这些局面到底要怎么去做，去说，谁也不清楚，难受还是不难受到了现在也是无法理解了。
这些事情的改变多少是肯定，可是这些事情真的能去改变吗？
谁也做不到。
只是真的好吗？无法理解、
断断续续存在，可是这些存在谁也无法理解是对还是错。
难受还是不难受。
到了现在这个局面，很多事情也是无法去改变的。
这些事情也是无法去解答。
也不清楚这算什么、但是现在，已经让人无法去释怀了。
也不清楚她之前付出的算什么。
灵界感觉就真的难受，押错了人。
就算天帝不想去相信，也不得不去相信。
因为巫族大乱是事实。
只是巫族好像隐瞒了这件事。
“刚才你吃下得是什么？”这个时候，天帝还需要灵界，所以不能让她有事。
灵界脸色苍白，一点血丝也没有，幽幽地看向天帝：“父皇，你知道吗？孩儿有了巫族的骨肉，这个孽种来得不是时候，怎么不在黑寐在的时候来。”
现在来又算什么。
黑寐已经死了，再也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