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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窦乐乐的啊?”
赖在任承国怀里的任幸声音哽咽地问着,整个人感觉都闷闷地。
“你说过的啊,你忘记了?”任承国轻声地答着。
不过这说起来大概连他自己都有些不信,任幸同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件事,他全都记得清清楚楚,没有一件会忘的。
即使是一句很平常的话,一件很普通的事,他也全都记得。
就好像那里隐藏着财富密码一样,若是忘记了就会错过很重要的东西。
“哦。”
任幸应了一声。
可是对于任幸呢,她早就忘记她是否有说过了,她只知道她的事情无论是什么她父亲知道了她都不会觉得奇怪。
……
任承国哄着任幸回了房间,拿着湿毛巾帮她擦脸。
就是一边擦着她的小花脸一边忍不住地调侃她,“这哭得这么难看,看你以后还怎么在他们的面前自称爷。”
“切。”任幸一边抽噎着鼻子一边表示完全地不以为然,“反正我更丢人的样子他们都见过了,也不差这一件了。”就是当毛巾擦到了嘴上时说出来的话就声音呜呜的。
“恩,我看你是脸皮越来越厚了。”任承国得出了结论。
接着转身去了洗手间,将半干的毛巾重新过了一下水拧干后,又回来给任幸擦了擦。
“这跟脸皮的薄厚没关系。”任幸很认真地嘟囔着,“这只是丢人丢习惯了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