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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愿驱车回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但他却没有回家,而是将车停到了一个可以遥望到任幸窗口的地方。
在整个几无人烟的郊区中,除了稀稀疏疏的路灯之外,就只有他们住的地方有亮光了。
其实他本来是不想回来的,他还有事情想要去做。
从市区里用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驱车回来,然后再返回市区,他就感觉自己实在是有些发神经。
可是一想到任幸他就不由自主地回来了,而且一会儿这一趟也不是非今天去不可,更不是非现在去不可。
他现在更想见她,非常地想。
曾经的他最担心的就是任幸会不理他,最糟心的也是任幸会不理他,别说她不理他了,就是她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他都感觉异常地焦躁不安,可是现在倒好,他居然自己躲出来了,他居然自己主动地撤离出了她的范围之内……
这样的他,一定是吃错了药了!
更见了鬼的是,若是避开了她了他就能冷静下来,若是不见她了他就能忘掉自己那荒谬的感情了那倒也成,可结果呢,结果是他变得更加六神无主,变得更加焦躁易怒,甚至就连以为会慢慢冷却掉的感情,非但没有因此而减淡半分,反而还变得愈加的浓烈了。
这让他感觉他避开她的这个决定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但若是现在就回去见她吧,他又有些不甘心。
他问过梁无用了——那是他实在忍不住了实在是想知道所以才十分没出息地开口问的——问梁无用他不在家时任幸是否有问起过他,然而答案是没有。
他不在家一整天,她却连问都不曾问过一句,还是照样地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仿佛有他没他于她而言都无关痛痒一样,难道吃不到他做的饭菜她也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