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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一个从师徒之情上升到男女之情的他,即便他是诀的兄弟,北冥月也必将毫不手软的推开,更何况,他也略有耳闻,西城诀不是死了,只不过是去了冥界。
所以,即便血蚁寒毒已痊愈,赫连濯也甚少再时时刻刻的跟着北冥月,只是一直暗自守护在她的东宫外,犹如一个默默无闻的守卫,帮她铲除所有对她不利的人或物。
直到昨夜,他听到了君诀和北冥月的所有对话——
就连他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个君诀,已经不是原来的西城诀了。
君诀对他们而言,已然成为一个陌生人。
“月,你听我说。”
赫连濯盯着她的眼睛,湛蓝的眼眸一片复杂,看不出他心中所想,“君诀就是西城诀,他没有把你当人,只把你当成了一抹孤魄,这样,你还要为他守着一切吗?你想孤零零的生下肚子里的孩子,待他蹒跚学步再告诉他,他是个没有父亲的野孩子吗?”
只有母亲没有父亲的生活何其难过,别人不清楚,他如何不知。
当年,他被赫连泽收养之后,就是被骂着野孩子长大的,即便五岁后母亲回到了他身边,可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赫连泽的亲生儿子,所以,骂他的话,也不过是从没爹没娘的野孩子,变成没有父亲的野孩子罢了。
北冥月真的忍心,让孩子在一个没有父亲的环境成长,就像他和诀一样,到最后,不是变得清冷孤傲,就是变成残忍阴骛的性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