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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说这么多话来讨好爷，是不是怕爷嫌弃你没用不带你回去？”他挑眉。
楚娴听着小七好感度上涨一点的提示，嘴角上扬笑容娇俏：“四爷，您不会让娴儿跑回去吧。”
“这么远，脚会磨破的。而且下午回宫还得去给老祖宗和额娘定省呢。”她一副委屈小媳妇的样子。
他别过脸去：“爷看在老祖宗的面子上，带你回去。要是待会你再吐出来……”
楚娴连忙举起右手，中间三指朝天，大拇指小拇指弯曲相交：“娴儿对天发誓，待会儿绝不会再吐出来。要是吐出来了……唔……”
她认真想了想：“我就算咽下去也绝不会吐出来丢爷的人！”
那神情，认真的不得了。
少年转过脸来，眉头狠狠皱着，凤眸中满满的审视。
“额……怎么了四爷？”楚娴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什么脏东西吗？为什么四爷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他？
他甩了甩袖子，不想理面前的这只蠢兔子。
真是想不明白，乌拉那拉家到底怎么把她养大的？刚才那话，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勋贵之女能说出来的？
要是想吐反而真的咽下去，呵，他这张皇子的脸怕这辈子都不用要了。
是他脸太冷，把人吓的狠了？
“不用咽下去，”他把一贯清冷的语气硬生生掰软了些：“你待会若是真的忍不住想吐，就跟爷说，下马去吐就是了。”
“好，要是真憋不住了，娴儿绝不会吐到马身上。”楚娴心里有种浓浓的愧疚感，四爷特意抽时间来教她，她这表现实在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