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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叶暮笙这么说,景澈无奈地笑了笑,眸子除了心疼,还涌起了丝丝宠溺,轻轻褪去叶暮笙沾在身上的衣物,说道:“既然殿下舍不得咬我,那日后便不可这么傻了,知道吗?”
“嗯。”对上景澈的视线,叶暮笙乖乖地点了点头:“下次……不这样……做了……”
听见叶暮笙的声音愈来愈虚弱,景澈将褪下的外衫扔在一旁,柔声说道:“好了,殿下你先节省体内,别说话了……”
“嗯……”叶暮笙再次点了点头,仍由景澈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
全部的衣服褪去后,景澈掀起一旁的毛毯遮住了叶暮笙的身躯,正欲去拿擦伤口的药时,目光扫见一旁的何江愁给的瓷瓶时,瞬间愣住住。
师父虽然是益国的国师,可也医术也十分了得,现在用师父给的药,还是用从宫中拿出的金疮药……
瞧见景澈的犹豫,叶暮笙握住胸口,指着方才何江愁给的瓷瓶说道:“就用这个吧……”
既然国师他老人家已经放下脸面给他送药了,他自然应该给面子,用国师的金疮药。
“可是……”拿起金疮药,景澈皱起眉梢,眼底还是有一丝的犹豫:“万一师父他……”
不是他不相信师父,他只是对殿下太小心了,殿下如今已经受了伤,由不得一丝马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