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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三老实地回答道。
“嗯，我知道了。阿三，你做得很好。以后想到些什么，你自己觉得我不知道的，可以随时说出来的。若是说得好的话，我考虑给你点好东西的。”
杜菀儿点点头，说道。
这打了一棒也该给个甜枣。
这就是御下之术了。
“除了爪哇国和大燕高丽，你可曾去过其他地方？”
一直没有说话的赵衍突然问道。
“回王爷，小的去过。小的在跟着叶哥之前的一段时间，差不多四五年前，跟着队伍去过一趟东瀛。”
阿三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说实在的，他宁愿跟杜菀儿说话也不想跟赵衍说话，他是真的有些怕赵衍的。
“去过东瀛？去了多久，对那边了解吗？”
杜菀儿看了一眼白影，然后问道。
之前白影交代的时候，的确是说过，暗影主上曾经亲自带人去了一趟东瀛，那个时候还经过了大燕的，只是没人知道罢了。
但白影可没说阿三跟阿二也去过的。
“王爷，王妃娘娘，我并不记得当初是谁跟主上去东瀛的。小兵太多了。”
白影知道杜菀儿这是怀疑他没有老实交代了，主动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