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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赵衍才放开了杜菀儿。
“赵大哥，要不要喝水？我给你取一杯空间水。”
杜菀儿试着开口问道。
“齐嬷嬷走了……”
赵衍没有回答杜菀儿。
齐嬷嬷是赵衍的奶娘，杜菀儿是知道的。
赵衍是正宫皇后所出，当年他出生的时候，不说正宫皇后没多久就去世了，就算是没去世，也是没有奶可以喂给赵衍的。
齐嬷嬷把赵衍奶大的。
这个齐嬷嬷的孩子比赵衍大一岁，只是在三岁的时候得了重病夭折了。
之后，齐嬷嬷也把赵衍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看，陪着赵衍一直到他十三岁出征。
可是，她现在应该是在京城里颐养天年的，以皇家的财力，她不可能就这么死的。
“赵大哥……”
杜菀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紧紧地握住赵衍的手。
“没事，菀儿。我就是难过一下。刚才有人在，你爹也在，我在心里憋了很久。等把事情说完了，我就特别的想你，想抱着你。”
赵衍摇摇头，道。
“赵大哥，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就算你身边所有的人都不在了，我都在。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你后头，我一定不会让你觉得孤单的。”
杜菀儿认真地说道。
她觉得赵衍很可怜，出生就没了娘，没多久又没了爹，哥哥姐姐都那么大了，自己又是生在皇家的。
赵衍的心都化了，他点了一下杜菀儿的鼻子，温柔道：“傻丫头，你说反了，这句话应该我来说的。我是男人，不怕孤单。我也不会让你孤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