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渃东在最后一个，不过他前面的男孩儿退了一步，脸色有点白，似乎是被刚才安迪的愤怒吓到了。
“我往前？”渃东问。
“对，对，你先拍。”他拍拍自己胸口，看了小白莲一眼，似乎不忍。
渃东有点懵逼，这是在同情？两个看起来很闺蜜的人实在不能脑补其他关系。不过这些不管他的事。
女孩子很快就拍完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有了小白莲“珠玉”在前，安迪对女孩的表现没有做太多评价，而是直接轮到渃东。
走上幕布，拿到样品。他自己观察了一下样品，“我可以喷一点闻一下吗？”
安迪点头，顺便在对渃东的造型点赞。本来一套大一码的衣服，被他挽起衣袖和裤腿，莫名有种时尚感。
虽然香水分前中后调，时间原因他只能闻到前调。
渃东终于知道为什么安迪需要一个清纯活泼的人。那种奔跑在油菜花田中的感觉，或者漫步于树林绿茵之间的清新扑鼻而来。
他还陶醉在香水的气味中，不自觉在微笑。安迪已经疯狂抓拍好几张了。
渃东再睁开眼，瞅到了旁边的高脚凳。随即跨坐在凳子上，一手挠着后脑勺，脸上笑容灿烂。
“非常好，就是这个感觉。”
香水被放在胸口浅浅的口袋中，虽然看不到全貌，可露出的一丝嫩绿吸引人视线。
随即模特又跑到另一边的叶子堆中躺进那堆工作人员扒光了公司好几颗观赏树的叶子堆。
因为衣服本身就大，躺下的时候更显凌乱。
香水放在一边的闭合的眼睛中，能透露清淡的颜色看到细长的黑色睫毛。另一边漂亮的黑色眼眸一眨不眨，带着笑意看向镜头，唇角勾起的微笑让人想透过屏幕去抚摸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