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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衍，你怎么了？”叶如雪也走过来看了一眼。
她是认识楚衍也比较久了，也知道他是网上的幕城舟大神。
不过楚衍在网上用了伪音，现实中的声音没有网络上的那么低沉。
加上网上的时间，她跟楚衍认识也有一年了，应该是从小生活的原因，楚衍一直很沉稳，很想向天皇娱乐的那些人展现他的实力。
无论是在学校在公司还是在日常生活中，他都表现得非常淡定。
这还是第一次，她看到楚衍是这样的脸色。
叶如雪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消息才能让楚衍这么惊讶。
然而没想到一眼就看到了叶韶华签的名字。
这字跟她想象中的大不相同，字迹锋芒毕露，力透纸背，一眼看过去叶如雪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字竟然是叶韶华的。
尤其是看到签名上面是《万神苍穹》的版权，叶如雪觉得这个世界可能有点荒谬。
“这不可能！”叶如雪虽然没有关注过叶韶华，但绝对不相信，这本书竟然是她写出来的，“肯定是假的，田总，你没必要拿这种把戏来骗人吧？”
叶如雪整个人可以说是疯狂了。
她一点也不想承认，一直被她看不起的叶韶华竟然是野柳！
那可是野柳啊！
田总跟吴凯根本没有理会叶如雪，只是收起了文件，淡定的朝楚衍点点头，然后离开。
叶如雪还想说什么，楚衍直接开口，“行了，你还嫌不丢人吗？《万神苍穹》的版权，田塍的人要没有万分的把握怎么可能会签这份协议？你以为过家家吗？”
虽然楚衍也不想相信，但这件事怎么可能开玩笑？
他想起了那个肥腻的胖子——
当然，现在已经不是胖子了，如果不是叶如雪说她是叶韶华，他根本就认不出来。
原本以为她今天是真的跟踪自己来的，没想到她竟然是野柳，还是来跟田塍娱乐签约的。
如果他早知道她是野柳……
叶如雪当然也知道楚衍这个道理，但她就是不甘心。
她看着楚衍有些出神的样子，不由抿了抿唇。
“楚少，现在怎么办？”李胜本来以为胜券在握了，他们今天还联系到了野柳的编辑。
所以李胜才在吴凯面前这么说。
可没想到，他竟然有一天会被自己说的话打脸。
想想他刚刚说什么——“这一次的万神，你就别想了”！
一想到这个他就尴尬的不行。
楚衍没有说话，他身边笼罩着一层低气压，除了李胜，周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