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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母上的眼神如小李飞刀一般迅速地扫向两家共用的墙头,只听劈了啪啦一顿响,墙那边传了几声哎呦哟地呻吟声。
刘辉云道行不高,被我妈一蹬就从梯子上摔了下去,崴到了脚,过年这几天都没敢在我家人面前露过面。
我讪讪地赔了个笑,心说母上真是火眼金睛,那刘辉云果然不是个好玩意。
我再看母上的脸色,却恨不得替刘辉云从梯子上摔下去。要是摔个脑震荡昏迷不醒,母上没准能饶我一命。
母上脸色变得十分精彩,一会白一会黄一会又黑。她突然一把推开我,惊恐地往咸菜缸子那里一站,又快速后退两步,倒吸一口凉气,像鬼一样慢慢地把头转向我。
“袁,小,冒。”
这三个字像催命的符咒一样,每吐出一个字,我妈的脸就气涨一分。
我悄悄地迈着碎步往后面退,一手抄起碎了一半的旧洗脚盆,以防不测。
要是母上忍不住动了手,我还能拿盆格挡几下。
我家母上却突然收了满脸阴霾,慈爱地再望一望一滩狼藉的腌菜门,大萝卜在咸水里飘着,让人看了觉得十分凄凉。
这一缸咸菜,浸润着我家母上满满的心血。
本着比学赶帮超的学习精神,她与悦姨就腌菜要不要放白酒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并各自拿了菜缸做出了严谨的实验。
而现在,她再也不能向悦姨证明不放白酒最好吃我家腌菜从来不放白酒。
天地良心啊!我要是知道这一茬,就算会被我爸鞭尸,我也不敢跳腌菜缸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