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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啷”一声，程子宸抄起桌上的饭菜砸向刘妈，怒吼道：“程家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下人指手画脚了？给我滚出去，以后永远不准出现在我面前！”
刘妈登时瘫软在地上，门外有人进来，二话不说就将她拖了出去。
“少爷，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夫人，少爷——”
凄厉的喊声很快消失在门外，程子宸脸上却依旧乌云密布。
“少爷，要不我去劝劝夫人？”阿琴低声说道。
她在程家这么多年，看到的程子宸向来都是意气风发的，何曾这么焦虑不安过？
女人对于程子宸来说，从来都是消遣的对象，他从不缺女人，也从不在乎女人。
可是常晓果来了之后，这一切就都变了。
虽然程子宸依旧风流，但他慢慢地在收敛，甚至愿意为了常晓果而做出很多他以前很不屑的事情。
他是真的喜欢常晓果，喜欢到愿意放低自己的身份，讨她欢心。
可是现在，这两个明明互相喜欢过的夫妻，却因为一个又一个的误会，似乎在越走越远了。
这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她现在不相信任何人，怎么会听你的？”程子宸挫败地摇着头，对这件事不抱任何希望。
回到房间，将头靠在面向常晓果房间的那面墙上，程子宸看着手腕上戴着的名牌手表。
那是还在巴黎的时候，常晓果买的，没有明说要送给他，但分明就是给他的礼物。
想起那张笑靥如花鲜活的脸，耳边仿佛响起了她充满希望小心翼翼的声音。
“那你以后，还当我是玩具吗？”
没有，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做玩具，真的。
程子宸低声道，似乎这样，一墙之隔的常晓果就能听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