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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刘如蒙大赦,麻溜地从车座下的抽屉里掏出一盒烟抽了起来。
也不知是小刘憋得太久,烟抽得急,还是王学文花的时间确实久,等小刘将将抽完那支烟的时候,他才从屋里走出来。
“村长同意你们住下了,不过,明天白天就是祭祖的日子,你们要找人,恐怕得后天找。”
小刘小妍闻言,立马转头看我,我的内心十分悲伤,又得请假了……
趁着王学文带着小刘去停车,我赶紧打电话请假。
幸运的是,凭着之前的交情,我还是很顺利地从吕康顺那请假了,不过即将挂电话之际,他突然说:“你等一下。”
“怎么了?”
“那个,巫柏,你当时是怎么处理的?”
巫柏?小柏?
“你是指那个尹健口中的‘小柏’?”
“对,就是她。”
“她怎么了?”
我想了想,我当时送生魂归魂之前,有给她叫救护车的,而且看她那样子,应该是放弃追求吕康顺的。
“她失踪了。”
“呃……”
这算什么事?
我斟酌了一下措辞,“她跟我们好像也没啥关系,失踪只是她不纠缠你了吧?这没什么关系吧?”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就在我以为他已经挂电话的时候,那边又传来了声音,“也许是我想多了。”
我松了口气。
可挂了电话后,我总隐约觉得有些不安。
突然,我莫名其妙的激出一身鸡皮疙瘩——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
我往四周一看,什么都没看到,有些安静得可怕。
昏暗的夜色中,屋顶的勾践有些渗人,周围的树叶轻轻摆动着,却听不到声响。
突然我肩膀被人一拍,吓得我猛地回头——是小妍。
在她身后不远处还跟着小刘和王学文。
“吓死我了……”我抱怨道。
“你疑神疑鬼地四处乱看什么!”小妍奇怪道。
“没啥,”我摆了摆手,“只是觉得太安静了。”
“我也这么觉得,这民风太淳朴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太阳刚落山,一个出来走动的人都没有!”小妍感慨道。
这就难怪了,都没人在外头溜达,难怪安静!
王学文领着我们进了村长家。
“这是客家著名的‘九厅十八井’。”王学文介绍着。
“真的有九个厅,十八口井吗?”小刘问。
小妍拍了他后脑勺一下,“当然不是,那只是复数的说法。”
“确实,不是每家都是‘九厅十八井’,这只是个代表性的统称。”
“最初这是指中轴线对称布局的,比较适合南方的潮湿气候,宗族大家居住的设计。不仅如此,九这个数字本身就代表了阳,而井聚阴,‘九厅十八井’正好是阴阳协调。”
“这也是一种典型的阴阳平衡风水布局。村长家就是真正的‘九厅十八井’,不过近几年来村长家的子孙都去大城市里住了,所以这就能空出几间空房给你们住了。”
说话间,王学文带着我们去了一排的房间里。
小刘咋舌,“这简直和家庭旅馆一样嘛,这房间多的!”
王学文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能保留多久。”
“怎么说?”我问。
“开发需要,所谓的传统也只会保留个别例子,供旅游观赏用,这种恐怕留不了太久。”
他停顿一下,又说,“这也是为什么村子里的人排外吧,祭祖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更多的是,他们恐惧外来事物。”
“也太封闭了吧……”小妍说。
王学文摇摇头,“他们有他们的顾虑。”
“你们住在这,晚上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随便离开房间,明天白天不适合找人,你们也别乱跑,有什么事等到后天再做。”
小刘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答应了。
末了他突然拽着王学文,“王哥,我影子里的鬼怎么办?”
王学文想了想,“你明天白天做个小木牌,刻上他的八字和名字,点上一炷香,磕三个头,再烧几张钱纸,他就离开你的影子,进木牌里了。”
小刘不松手,可怜巴巴地,“那我今晚呢?”
王学文拍了拍他的肩膀,“反正你也看不到他,干脆闭上眼一觉睡到天亮吧!”
小妍在一旁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