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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我早早去了学校的食堂,决定去食堂堵陈叶,大不了白忙一场呗,我还不信他能把我吃了。
他几乎一天三顿都是在这里吃饭,其实家就在附近不远,但却很少回家过,真的很令人费解。
谁知这次却扑了空,他居然不在,打听了好几个人才问出来,他今天没有来上课,昨晚并没有回寝室。
我有点泄气了,看来他是料到了我会找上门吧,居然溜之大吉了。
经过操场时,被一个男生拦住了去路,问了我的名字后塞给我一封信,说是受人之托必须亲自交到我手上。
看他急匆匆跑回寝室的背影,我有点费解,到底是谁呢,送什么东西给我啊?
道了谢我低头准备拆信,翻到背面却发现一行红字:必须等到七月十四零点拆开,否则后果自负!切记!
这下倒把我吓得缩回来了,还是不要冒险得好,算算很快就是七月十四了,再多等几天吧。
我刚把信封放进书包里,背部猛地被撞了一下,害我差点跌倒了。
一个女人风风火火从我面前跑过,我草,连声道歉也没有?真是太没有素质了!
我气得大骂起来,这么着急!赶着去投胎啊?
谁知那个女人一下回头了,凶狠地瞪了我一眼,“投胎?小姑娘,你如果活腻了,我可以成全你,为你超度呢!”
这一打照面我顿时惊呆了,她竟是那个假冒曲意妈的女人,我想也没想就冲了上去。
那个女人一愣,继而转身就狂奔起来,我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呢,于是使出全身力气穷追不舍。
谁知跑出了学校,穿过几条小巷后,这女人就没影了。
我一边低头踢着路边的小石子,一边思索着这女人来学校干嘛?又来找脸谱?不,说不定是来找陈叶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抬起了埋得有点发酸的脖子,但眼前的景物却让我愣住了!
偶买嘎!这是什么地方啊?我居然不知不觉走迷路了!
我环顾四周,映入眼帘的是很破旧的平房,斑驳的墙上是一个个红漆写上去的“拆”,敢情这片是棚户区改造啊!
我摸出手机想定位一下地图,这时才发现手机没电已经关机了,真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要塞牙!
从街头望到巷尾,我就没看见一个人影儿,连问路都找不到门啊!
我站在原地,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往前走看看,说不定穿过了这条小巷,就能看到人烟了呢。
我不断给自己打气,又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忽然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哭声。
我心里一喜,附近肯定有人啊,于是连忙循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没走多远,我终于看见了一群活生生的人,还有一个死人,只见一群人披麻戴孝地抬着一个担架,上面蒙着一块白布,另外的人则一边走一边哭,不断洒着纸钱。
我闭了嘴,这种场合好像问路不大好吧,但我可以跟着他们啊,说不定能走出这鬼地方呢。
于是我蹑手蹑脚跟在队伍后面,穿过了几条小巷,都是荒无人烟的拆迁片区,眼前的景象忽然令我眼前一亮!
啊!这,这不是花圈一条街吗?几天前还在这里有过惊心动魄的经历呢。随即我明白了,这群人是想把死者抬到这里来,作法?超度?不对啊,从没听说过抬死人上门超度的,不是都在自家设灵堂吗?
我越想越想不明白,这时前面的队伍一下停下来了,传来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
“大师!大师!我们把爸爸带来了,麻烦你作法让他往生吧!”
我随意往眼前的花圈店招牌一瞥,顿时呆住了,叶子花圈店?!
这时一个念头油然而生,何不跟上去看看花圈店里是谁啊?说不定陈叶也在这里呢。
我费力地往前挤了挤,立刻引来了一位胖大婶的不满,“你谁啊?挤什么挤?这种事有什么好看的?”
顿时送丧的人群齐刷刷向我投来了疑惑的目光,我的脸一下红了,简直是丢脸丢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