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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雪深吸一口气，同时微微点头，不过表情上却表现得有些不耐烦。
“啊，你是啊，如果我要走的话，确实没有人拦得住我。”
“那么，为什么……”
“我在等人。”
“等人？”
白凝雪打了个二郎腿，将右手竖在腿上，并有手背撑住自己的下巴，眯起双眼，嘴角洋溢起一丝笑容。
“啊，是啊，等人，他说过，他会来找我的，所以，我得在这里等他。”
“那个人是谁？”
“一个……白痴。”
“白痴？”
“是啊，一个白痴，当年妖界崩塌，作为实力最强的他，本来可以第一个乘坐传送阵离开，可是，他却非要留在最后，用自己的力量在崩塌的妖界之中维持着传送阵的稳定，我看着一个个妖族的同伴从传送阵中走出来，但是唯独没有看到他，你说，这样的家伙，不是白痴是什么？”
“在你看来，这样就是白痴了吗？”
“嗯？难道不是吗？”
“难道你不觉得他很……”
“你是想说，他很伟大？很了不起？为了别人能够牺牲自己？”
玄冥说话突然一噎，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而白凝雪则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哼！所以我才说，你也是个白痴啊，他根本就没有义务留到最后，也没有人逼迫或者拜托他留到最后，本来他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可是他却自己选择牺牲自己，难道这还不够白痴吗？难道这还不够傻吗？”
“好，那我们不谈这个，我……”
“不，你得先回答我这个问题。”
突然，白凝雪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双眼灼灼地盯着玄冥的双眼，即使玄冥的目光在第一时间躲闪开来，可还是马上会被白凝雪给捕捉到。
“告诉我，这是不是白痴？是不是傻子？”
玄冥不自觉地握紧双拳，又缓缓松开，目光也变得坚定起来。
“如果你非要我回答的话，我的答案可能不会让你满意，在我看来，这并不是白痴，正如你说的那样，他很伟大，很了不起。”
“是吗？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没错。”
“那好吧，既然你认真地回答了我的问题，那么，作为奖励，我也会认真地回答你接下来的问题，说吧，把你想知道的都说出来。”
“啊？”
本来玄冥以为自己这么说会让白凝雪生气，而等待着自己的也将是白凝雪的怒火，玄冥就是赌定了，即使白凝雪非常生气也不会把自己杀了，所以玄冥才敢这么回答，可没想到此时的白凝雪竟然这么平静，并且还说会认真地回答自己的问题，这让玄冥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啊？什么啊？听不懂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