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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婚礼进行的前两天,阔别了多日未见的好友们再相见,就连大忙人顾疏桐也从边城飞过来帮忙,一群小女人凑作一堆,帮苏思举行单身派对。
顾疏桐因为年长几岁,自然承担了单身派对所有的策划和组织活动,到临出嫁的前一天,苏思喝醉了酒去拉前者的手说:“姐姐,我对不住你了。”
顾疏桐听了只是笑,“你这话可不能胡说,要是被你姐夫听见了一准地跟我急,他那人最近可难缠得很。”
苏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哗啦啦地泪如雨下。
她说:“我这次嫁的可是我前姐夫。”
“唔……我跟羡羡哥哥之间可没什么。我们当时是因为政治原因走到一起,他在陆家立足须要靠山,而我那时初涉商场也须要支撑。所以,我们的结合是权益之际,即便结婚之后数年,我们也是分开住的,从来没有一起。所以,你不必介意我们,只要你们自己过得开心就行。”
苏思点头之后沉沉睡去,梦里都是当年场景。
她那时候为了追寻霍逸尘的身影,独自去了京城。她一应缠他想要同他在一起,可是不管怎么说喜欢他都当她是透明。她一气之下到处勾搭,就想用别的男人来气一气他,也许等他吃醋的时候,就不会计较什么“小叔叔”的身份。可她不管怎么勾搭,他永远是那副气定神闲的姿态,甚至故意误解她的为人。
苏思一气,便愈发变本加厉,而他,也像是与她对着干似的,女朋友换过一个又一个,到了后来,即便是那夜她与他不小心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他也能一转身就抱住别的女人……
苏思越想越是伤心,即便睡着了都忍不住哭泣。
天未明时,有人唤她起来梳妆,走的是传统婚礼路线,先由一位好命婆帮她梳头,然后再整装等待前来迎亲的人。
苏思坐在梳妆台前,任人摆弄成中式婚礼的样子,大红的凤冠霞帔和绣着金丝凤凰的绝美嫁衣,再到复古的红宝石耳环与金灿灿的龙凤镯,等到喜娘端起她的左手准备替她戴镯子,才发现她的左手腕上已经戴着一只与整体造型并不相符的镯子。
喜娘稍有迟疑苏思便主动将那镯子褪了下来。
陆伊林将镯子收好,“等到婚礼结束我就还给你。”
苏思摇头,任琳琅的黄金步摇在眼前轻晃,她说:“你帮我丢了吧!”
“这可是DeBeers的镯子。”
苏思面无表情,到一切整装待毕,“镯子本是一对,我之所以还戴着它,不过是因为一份舍不得放手的执念而已。而现在执念成灰,我留着它也没有什么意义,到不如丢了干净。”
谢娅菲上前来抢了镯子,“你不稀罕我还稀罕,要是想丢不如就给我。”
苏思看也不去看她,“随便你。”说完了便在喜娘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出来的时候日光正好,她想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上车以前姐妹团中也不知怎的多出一人,在错乱的人群中突然伸出手来,虚扶了苏思一把。苏思本来没太在意,却在抬眸的瞬间撞进一双熟悉的眼眸里。
霍逸尘的前前前女友阮倩就站在人群里。
阮倩微笑来望,看着苏思,抬手去指了指迎亲团中的一名男子,“我现在跟他在一起。”
苏思怎么也没有想到,时隔那么多年以后,在京城以外的地方,还能碰到故人,而且是最不想见的那种。
苏思点了点头,弯身正准备钻进车子,阮倩又在身后唤了一声:“我那时候跟霍逸尘之间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怎么说呢?我当时真是快要被你们两个人给气死。我同他交往了那么长时间,搂搂抱抱什么都干过了,可他就是不近我的身。我那时候有多喜欢他啊!我就想天天跟他在一起。可他当着我的面对你凶得要死,背后一转身看不见你就着急,还不许我碰你留在他家里的东西。”
阮倩说到这里,真是气得冒烟,“你都不知道他在京城的那个家被收拾得有多干净,简直跟个洁癖货没什么区别,可是你的睡衣,还有你去他家弄得乌七八糟的地毯他都舍不得扔。他当时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弄个巨大的箱子把这些东西全都装在一起。我让他扔了那地毯他还要跟我急,也不明白一块破羊毛地毯怎么能跟羊绒的比。”
苏思听到这里,霍然直立起身,一把撩开罩在自己头顶的红盖头,“你说什么?”
“我说,他从那时候开始就总留着你的东西,实在是太令人气愤了,尤其是那天早晨,我打开房门就听见他叫你的名字,要不是窗帘紧闭,房间里的光线正好,他又怎么会把我当成你呢?而你还真是蠢,几句话就被我打击得什么也没问就跑出去了。我想,他到现在大概都不知道那天早上的人是我吧?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后来你也没有在一起,而现在,则更不可能在一起,我也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