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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去接我，却成了和裘娇娇的艳遇。”
沈慕扬了下唇，又恢复如常。
眼中盛着许多话，嘴上却一句不说。
厉仲言这个人，跟他相识八年，他读懂他十之八九，剩下一二分成迷，全部关于苏曼瑶。
比如，他今天特意设这个小局，让裘娇娇新攀上的那个赞助商全程旁观这一切，就是怕清楚一切的裘娇娇借他的手不让苏曼瑶好过，但同时，他又对苏曼瑶极尽羞辱。
会所到厉宅的路并不需要走多久，苏曼瑶却觉得长，用尽一个世纪的时间也未抵达的错觉。
厉仲言靠在那里闭目养神，手却还是揽在她肩上。
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温顺的小猫似的伏在他膝上。
从跟了厉仲言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只能顺从，只有顺从，厉仲言心里舒服了，她才能少受些罪。
哪怕这一味的顺从，也常常让她面临不堪和折辱，她也别无选择。
厉仲言的粗粝的指腹若有似无的在她一侧的娇嫩
脸颊勾画摩挲着，隔了会儿，淡声问，“委屈？”
他明显感觉到了苏曼瑶小小的身体微微一抖，怔了半晌，抬起头，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他。
“有点。”她轻轻说。
有时候他挺喜欢她的性格的。坦白。
“哪里？”
“你明明知道。”
厉仲言摇下车窗，转过视线飘向窗外，雨过新晴的夜空很美，繁星点点，一闪一闪的，像她那双曾经爱笑的眼睛。
到家的时候，管家还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