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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绪,很微妙。
帝九深深地注视男人明亮的眼眸,微微摇头:“不了,出来遛遛狼,马上回去了,你们也早些。”
话音落下,她转身,刚要迈开步子,手腕就被人抓住,那力道简直是把她当成了犯人,好像生怕她会逃走。
帝九的心猛然一跳,“嗯?”
这声音很轻,轻到风雪再大点就会把它吹散。
离渊的脑袋有点晕,他已经跟桁容喝了一下午了,敛眸笑道:“陪陪我吧,就一会儿。”
闻言,帝九眉目一蹙,沉默了会儿,她终于还是抽出手来,背对着离渊慢慢消失在黑暗中。
徒留下一地轻浅的脚印。
桁容从酒楼上下来,与他一同看着路的尽头。
“大皇子走了?”
回答他的是呼啸寒风的声音。
男人默默转过身,哑着嗓音应了声:“嗯。”
~
“大白,我感觉……离渊好像喜欢我。”
黑暗中,唯有帝九手里提着的琉璃灯散发出微弱的光亮。
“嗷~”雪狼应了声。
女人自顾自的呢喃:“可无论我是男是女,都不能跟他在一起的,因为我的路还有好远好远,我不想拖他下水。”
这语气中,包含着说不尽的沧桑。
“大白,或许我这辈子只适合一个人,如果有一天这一切都结束了,我就带着你择一处幽静的深山小林,建一座木屋养老,如何?”
“嗷~”
女子轻笑,声音从未有过的柔和:“那就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