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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失败也就算了，现在存在感还跌成负数，莉莉丝的心情实在不怎么样。
连装都懒得装了。
没好气地嚷道，“你们要聊出去聊，别在我的房间影响我休息！”
一句话暴露了真正的大小姐脾气。
对于莉莉丝的这一面，苏锦然多少觉得有些意外，但看过来的眼神还是很淡。
不光眼神很淡，连语气都很淡。
“莉莉丝，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比如窃听器，比如W集团，比如他们的真正目的。
已经不屑伪装的莉莉丝冷笑道，“有啊，我当然有，就算我没有，你也一定有问题要问我吧？”
“我的问题待会再问，你先说你想说的。”
苏锦然眸光暗沉，里面再也看不出对朋友的半点情谊。
莉莉丝点点头，正要开口，视线却宛如不经意地扫到金雀，压低眉头，又挑了挑下巴，“让她出去。”
“不可能！我的任务就是保护夫人！”
金雀说着，人已经站在了苏锦然身前。
莉莉丝嗤笑一声，“别那么虚伪，你刚才不还把你家夫人单独丢在我房间吗？”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莉莉丝这么问着，满脸“你可真难缠”的表情。
金雀哼了哼，“你刚才还戴着面具，现在已经撕下伪装了，能一样吗？”
说这话时，镜框就挂在她的手指上，那双清冷的眸子释放出凌厉的光泽。
听见这话，莉莉丝脸色未变，甚至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不再跟金雀拉扯，转眸看向苏锦然。
还像老朋友那样，语气泰然地问道，“苏，真的不打算让她出去吗？或者，你并不想知道我这么做的原因？”
废话，当然是想知道！
正巧金雀扭头，苏锦然递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沉声说道，“你先出去吧。”
“可是夫人，她——”
苏锦然拍拍她的肩膀，“放心，她不敢对我怎么样。先出去，我也有话要跟她单独谈。”
她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对金雀来说，就是命令了。
金雀还是不太放心，回头给了莉莉丝一个威胁性十足的眼神。
莉莉丝看到了，却一点都不怕，反而朝她笑了笑，一脸“你主子都让你滚，你怎么还不滚”的表情。
这种挑衅的态度成功地挑起了金雀的怒火，却没有彻底激怒她。
垂在两侧的手攥紧成拳，金雀也朝她挑唇一笑，颇为野蛮地放了狠话，“早晚有你挨揍的时候。”
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金雀心里想的是，早上那个过肩摔，摔得还是太轻了。
金雀走出房间，没有关门，人就站在门边，一副随时准备冲进来的样子。
对此，莉莉丝很不满。
皱了皱眉头，却没有直接跟金雀对话，因为她知道，她说了，那个难缠的女人也不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