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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扶住被慧娘推的趔趄的铃儿，“……好吧。”
一丝灵力进入了铃儿的身体里，顺着她的奇经八脉和骨骼游走，查看是否具有灵性。
片刻后，白兰看向慧娘。
慧娘的眼中全然是绝决的希冀！
白兰心头一震，冲她点了下头，“可以的，先天属水体质，练习水性功法事半功倍。”
慧娘直接瘫倒在了地上，“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呵呵，你还信佛啊。”她现在可是鬼，念佛不光不会对她有任何好处，甚至还会净化她自身。
慧娘看着铃儿，“我天天让她念佛，顺口就溜出来了。”
“嗯，难怪她能这么长时间都不被你影响。不过，你眼看着有厉化的迹象了，还要再在阳世逗留吗？要知道变成厉鬼后，就再入不得轮回了。”
白兰说这话时，并没有避讳着铃儿，让她也听着，看着。虽然她还小，不该知道这些。但她的命运如此，逃避也只是一时避开，以后仍然要面对，甚至因为一时的逃避，将来还会后悔。
铃儿知道她现在的阿母和以前不同。现在的阿母从来不在太阳毒辣的天气出门，只喜欢阴天，或一早一晚的出门。还让她信佛，天天诵读佛经，她则从来不读，甚至会躲得远远的，连听都不听。现在的阿母也从来不用热水沐浴，就用井中新打上来的冰凉凉水冲洗，晚上也再不会彻夜的陪她休息，总是在她睡着后就离开了……
“阿母，是鬼？”铃儿并没有惊讶也没有害怕，小小童稚的脸庞上，有着不符年龄的安静。
白兰看着铃儿，拉着小景出了门。
门外，夙夜正倚着栏杆看着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