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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舞坐在沙发上，一副吊儿郎当的坐姿，一条腿夹在另一条腿之上，不住的抖腿，喝茶的姿势也相当难看，完全不再像曾经的那个薄夫人沈念悠。
优雅褪尽，她就是一个女流氓模样。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便是装了二十来年，她还是本来的模样。
“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反正大概就是这样咯。”姜舞耸耸肩，然后看向了白夏，“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会被拆穿！”
“大姐……不，姜舞——我真的有些后悔，一直帮你说谎。”沈心悠看着姜舞嘲讽的说道，“亏我一直把你当姐妹，结果你一直都在利用我。我居然傻乎乎的都信了你的鬼话！”
姜舞嗤笑了一声，“怪谁呢，不应该怪你自己蠢么！”
“也是，怪我蠢，你的话都会信。”沈心悠自嘲的笑了笑，然后看了一眼白夏，“夏夏，小姨对不起你。”
说完之后，沈心悠又看向了容念，眼神里有些自责。
“姐，对不起，都怪我没有去找你，还差点害死了夏夏。”
容念自始至终都是一脸从容跟温和，她身上毫无一丝的戾气，将容念跟姜舞两人放在一起，谁是真正的沈念悠，真的是一目了然了。
真正的沈念悠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她温婉大度，温和客人，隐藏在这些之后的是坚毅跟凌厉。
白夏就像是遗传了沈念悠的气质，即便是如今容貌不相信，但那气质，两人如出一辙。
“不怪你。”容念摇了摇头，摸了摸沈心悠受伤的脸。
沈心悠眼泪顿时下来了。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