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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绝色,眼睛里一丝疲惫,但却硬撑着把最活力的一面展现出来,这样的龙小凤让楚亓呆了一呆。
龙小凤见他呆住,笑了笑,原话奉还:“怎么啦,我太美了,美到你看呆了?”
楚亓回过神,敲了敲她的小脑袋,薄唇微扁:“想我楚大少盛世美颜,还能看谁看到呆?”
龙小凤“切”他:“所以呢?青姑姑回盛京了?”
“哦。”楚亓回答,“青前辈回来了,不过现下她不在‘数峰青’,似乎是要去会个旧友。”
“旧友?”
“对啊。”楚二货脸上愤愤不已,“就是那个暮声寒的师傅!”
暮声寒的师傅?他的师傅来了,他可以交差了,可然后呢?
龙小凤的神色黯淡下来:“是么……”
她怅怅望着暗下来的天色,话说一半没了下文:原来她从早到晚睡了一整天,还真有点饿了呢。
楚亓兀自絮絮叨叨地念:“神神秘秘的,没意思极了……”
龙小凤突然打断他:“不是要去庆春楼,还要去游江吗?”
楚亓楚大少反应极快,立即同意:“走走走!”
在他们没有注意的地方,青二十七和楚凌川看着两人打打闹闹地一路走出“数峰青”。
“前辈真的要去会‘那一位’?”楚凌川在小辈面前是长辈,可在这一位面前却是绝对的小辈,因为他家爷爷、楚门的老祖宗楚乐一与“这一位”是平辈。
同有着二十许人外表、却长了两辈的人说话,着实有些别扭,所以彼此在这十多年的时间里能避免直接打交道就避免了。
谁想,十余年后的如今,又有一位辈位极高的“前辈”出现了——暮声寒适才带来他师傅石飞白的拜贴,约见旧友青二十七。
回想起来,当初时暮声寒死活都不肯说他师傅是谁,亦是怕彼此尴尬。
石飞白与青二十七是旧友,真要这么算下来,白发苍苍的他反得比暮声寒矮一辈!他总不成叫暮声寒一声“小师叔”吧!
楚凌川想到这里满头黑线,同时也暗叹暮声寒冷淡外面下的周全。
青二十七知道他在想什么,笑了笑说:“你别不自在,我可不想被你叫老了,你别叫我前辈了,直接叫我二十七吧。”
她突然想起另一个叫她“二十七”的人,略为平淡的脸上闪过微不可见的一丝红晕。
还好天色已暗、楚凌川亦没发现,因为他还在纠结。
不过,楚老爷子是洒脱的人,纠结了会便放下了:“好。那么二十七认为石飞白突然现世,有何目的?”
青二十七望着凝成一团的黑暗,目光幽远:“不知道呢,所以要去会一会啊。”
她也很想知道,石飞白从何得知“泠”的存在,他执着于“泠”是为什么。
“泠”啊……她在心中默默地念着。
…………
午夜的长街,无端端地升起薄雾。
黑色的房屋,青色的石板路,如同蒙上了一层影影绰绰的轻纱;残烛未尽的灯笼在黑暗中湮出一圈一圈的氲黄,给凄清的夜调上些许温暖。
青二十七慢慢地走在这长长的街,一步,一步地,很慢、很慢。
她用双臂将自己环抱,其实不冷,但必须用这种方式,才能让自己不至于感觉孤独。
不回头。
走过的路,已然无法回头。
原想就那么停滞,停滞在永远的十七岁。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这十年来,除了看着龙小凤从小姑娘渐渐长成大姑娘,她的生活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心如止水了么?
她原也以为已如此。
哪知道“泠”再度出现了呢?
“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古调虽自爱,今人多不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