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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还在涨,甚至明天都会涨。”杨柳得意地说:“其实,亚盘有时也能创造奇迹的,但是,这种奇迹往往不是亚洲的投资机构和投资者创造的,而是欧美的大投资机构和自由投资人假手亚盘创造出来的。”杨柳和我侃起她的投资经。
我切换视频与杨柳通话,说我和周颖昨晚“新婚”了,并让她看到我身边的周颖。每天晚上,除了她们和我偶尔出差在上海,我身边也只有她们。
杨柳看到周颖后笑道:“老爷新婚快乐,颖姐新婚快乐。”接着杨柳叫了一声说:“坏了,忘了发红包了,颖姐,谢谢你替我照顾咱们的坏老爷。”
“不用谢嘛!”周颖羞羞一笑,她听明白了杨柳说的话。
“要谢的,我发红包了,祝你们新婚快乐。”杨柳笑着挂下电话。
一会,周颖先收到杨柳的红包,随后才是我的微信也收到了,两人都是一万元人民币。
我和周颖先后给杨柳回了微信后,开了电视看九点的新闻,闻新已经播放了头条,接下来是地方性新闻。此时林水桃给周颖发了一条微信,问她是否开始洞房了?
周颖说刚回到皇家公寓不久,十一点之前洞房都算是今天的日子的,不用急。
林水桃后来又说了什么?周颖没有让我看。一会两人一起看完经济半小时,晚饭也消化得差不多了,继而进入主卧室洞房。因为周颖刚才就看到了摆在卧室的玫瑰花和戒指,她一点都不显得惊讶,反而是我对周颖的反应感到惊讶。
周颖一会大笑开了,说她吃饭前就看到这些了,我将玫瑰花束送到周颖的怀里,周颖伸过脸,让我亲她。我和周颖的洞房花烛夜分成了两晚一场戏,周颖很快就将玫瑰花放到了一边。与我热吻起来,一会我说我还没洗澡,周颖说:“你去洗澡,戒指一会再戴。”
等我进了浴室,周颖又说:“要洗头哟!”周颖是希望我不要洗得太快了。
但是我的速度是一惯的,是平时落下的习惯,都不慢,除非两人一起鸳鸯戏水了。
出来一瞧,周颖居然换上了新娘的红礼服,还头戴桃红色头巾,活脱脱一个旧式新娘。另一套是我穿的,周颖听到了我出浴的声音,她说:“新郎官,穿上你的,一会咱们留个影。”
原来只是为了拍照片?我和何灵与林水桃都先后拍了这样的照片,但是周颖只看到我和林水桃拍的,是我第一次带周颖去水岸花园的时候,当时林水桃在上海。
我穿上新郎的红礼服时,周颖说:“戴上礼帽,揭头盖,我要做新娘了。”这一切,周颖昨天因为去大华外语夜校学习来不及准备,她今天一早在桐江花园开完周会后,就去办了。
“揭头盖了。”我戴上礼帽后提醒周颖说:“还有别的礼仪吗?”
“没有了,你上来。”周颖坐在床沿边,双脚落地。
“嗯,我差点忘了,你站起来,我先坐床上。”我记得我娶林水桃时也是我先坐床上的。当时何勇、何拾兄弟俩负责接亲,何拾将林水桃隔开了,让我先坐了婚床。
“有这个规矩吗?”周颖嬉笑一声问。
“当然有了。”周颖一站起来,我立即坐床上去了。
周颖再次坐到床上时,我说:“双脚放回床上,不能落地,揭了头盖再落地。”周颖听话地将双脚收起来了,我揭开她的桃红色头盖,亲了她一下,给她戴上戒指,让她将双脚落地。周颖问这又是何缘故?我说这叫落地生根。
两人一阵大笑之后,正儿八经地在床上夫妻对拜了一下。整个过程,都让周颖给拍下了。其实,这是杨柳在苏黎世时对周颖提的一个要求,周颖抓紧时间办了。
但是光有这个“婚礼”还不算礼成,因为我和周颖没有拜天地,也没有拜高堂,我与何灵和林水桃是拜了天地和高堂的,我与周颖只能容后再补“婚礼”了,这是我和周颖之间的一次对拜,是用以应付彼得逊有可能出现反复的。
头盖揭下了,两人就是夫妻了吗?我问头盖是从那里弄来的?上面居然有一对戏水的鸳鸯?周颖说是她去伦敦前托请别人绣的,原来用的是大红布,结果上飞机前让林水桃否决了,说她都没有用大红,周颖用大红不合适,大红是留给杨柳的。
周颖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小的只能用桃红或者淡红,当时何灵的父亲就认知到这个,做的盖头也是桃红,而且揭盖头在我与她们的“婚”礼中是私下的,并没有旁人看到。
礼成之后,我解下新郎的礼服,周颖却一点不急,下床就看她摆在梳妆台上的手机,并将一个视频转发了出去,自然是发给杨柳、林水桃和何灵三人的。
此时已经快十一点了,林水桃催周颖和我洞房。何灵发了我微信,跟我再一次说“新婚快乐”。我和林水桃去年夏去苏黎世度蜜月时,何灵也这么祝贺过我和林水桃与杨柳,她将我与林水桃的蜜月视同我与林水桃和杨柳两人的蜜月。
如果别人结婚洞房的幸福是在床上,那么我的幸福不仅仅是在床上,更多是在我与她们仨人之间的感情维系上。与我和她们单个人的幸福相比,我与她们仨的幸福更为重要。
第二天,我和周颖手牵手去酒店包房早餐,因为是上班时间,是不容易碰到熟人的。
这一天上午,我和周颖先后各自开车到桐江花园,不久,我一人去了桐湾都会项目工地,项目仍处在打桩、拉土方阶段,我逮住了从荣华建筑和皇家投资公司分包了土方工程的梁玉宏,问他的安创投资公司是否准备参与乐山村的地皮招投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