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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军摆弄着手枪，低头看着姜明，一双眼睛前所未有地寒冷。
姜明从地上挣扎着起身，抬头一看，自己的枪已经在李小军的手中。
“你……”
李小军用枪指着姜明的脑袋。
“你……你想做什么？”姜明站起了身，两只眼睛死死盯着李小军的枪。
“站起来！”李小军说道。
姜明扶着墙站了起来，看着用枪指着自己的李小军，面上露出轻蔑的冷笑，说道：“你想报警么？”
李小军皱了皱眉，似乎收到了侮辱，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姜明冷笑一声，说道：“不管你想做什么，我劝你都别白费力气。你以为警察能动的了我？你尽管报警吧，反正你只有死路一条，别指望他们能保护的了你。”
李小军看着姜明，没有说话。
姜明说道：“小子，谁让你惹到我的头上了。谁让你只是个没钱没势的穷小子。姜家的关系有多少你知道吗？凭你也想斗得过我？你现在告诉我姜昊在什么地方，我也许还能放你一命。要不然，你就跟我妹妹一起去死吧。”
李小军突然哑然失笑，直笑得弯下了腰。
姜明怒斥道：“你笑什么？”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沉闷的响声，姜明的脑壳重重被敲了一下，力道大得匪夷所思，姜明整个人摔了出去，撞到墙上，几乎把墙都撞裂，摔倒在地上。
姜明的头上破了一个洞，鲜血很快流了下来，身体的疼痛更是让他动弹不得。
李小军走近两步，抓起桌上一个盐水玻璃瓶猛地砸在姜明头上。随着玻璃破碎的清脆响声，姜明头上又多了一个洞。
姜明挣扎着爬到床边，双手攀住床缘想站起来，被李小军一脚踹在背后，几乎把脊椎骨都踢断。
“你接着说啊？”李小军毫不停留，伸手抓起姜明的衣领子，一拳打在姜明的脸上。就像踩断枯树枝的声音，姜明的鼻梁骨碎裂了。
姜明疼的想呻吟都发不出声音。李小军却觉得胸口的怒气仍然在沸腾着，一把将姜明摔在了一旁。
“你这个人渣。”李小军拿着手枪，上膛了子弹，重新指着姜明已经惨不忍睹的一张脸，“你谋害自己的妹妹，害的她差点送命不说，还将她在家里囚禁了整整五年。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事到如今你还敢跟我说什么放我一命？我不会把你交给警察，我现在就轰开你的脑袋！”
“不……不要……”姜明的眼中终于出现了恐惧。
“我不妨告诉你，在此之前我还从来没有杀过人。”李小军说道，“不过我是不会因为杀了你这样一个败类而感到内疚的。”
“别……求求你……”
李小军要扣动板机的一瞬间，一只手伸了过来，握住了手枪。
李小军一怔，抬头一看，出现在自己身前的人竟然是姜婉铃。
姜婉铃站在李小军对面，握着他的手枪，对着李小军摇了摇头。
“小铃？你怎么会在这儿？”李小军说道。
“小铃……快……救救……救救我！”姜明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慌忙抱住姜婉铃的腿，苦苦哀求着，“让他别杀我……让他放过我吧！我是你哥哥啊！”
李小军看着姜婉铃，说道：“小铃，你先回去，我不想在你面前杀掉他。”
姜婉铃摇了摇头，依旧一言不发看着李小军，眼中露出恳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