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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承受的赋税比其他人都要重,我们征召的劳役比其他人都要多,这能算臣民吗?这不能算臣民!他们真的认同我们吗?他们真的不认同我们!”】
【“所以我所寻求的事是什么呢?是要建立北波乌图人的国吗?其实也不是这样,那日在根尼拉,我想向佛科多提的建议,是让我们北波乌图人退出这场战争,如果不行,再不济也要让我们与普通臣民一样一视同仁。”】
【“可是即使是这样的条件,也被佛科多拒绝了,他傲慢的声称北波乌图人的青壮年必须全部死在波旁岛,才能让他们放心!”】
(波利调遣军队时,凡是北波乌图人的军队一律送往波旁岛战场,因为他们担忧在埃多楠的话,北波乌图人会溃逃回老家。毕竟上埃多楠半岛与下埃多楠半岛之间的海峡,挡的是全副武装的军队而不是散兵游勇的个人。)
【“这是一场与我们北波乌图人无关的战争,我们不应该参加这场战争,我们可以继续作为波利的臣民,供给他们战争的物资,但是我们的同胞不应该继续卷入这场血腥的战争,波利人想要进行战争?那就让他们自己打去吧!这与我们无关!”】
【“所以虽然我转移到比尔,但是我对波利的友善之门并没有关闭,我们仍然愿意提供物质给波利,可是我们不愿意在卷入这场战争,这就是我那日在根尼拉发动暴动的原因,如果有些人硬要说这是暴动,那就是吧!不过是莫西征服卫所对波利当局的暴动,而不是北波乌图人对波利人的暴动。”】
【“所以我现在站在比尔,我将我的公告散发到波旁的海,我以一个姑且算有智慧的人诫告波利:如果你们愿意和谈,那么我们将仍然是你的臣民,我愿意说服那些勇士放下武器;如果你们执著将我们当做榨油机,那么我们会用灵力让你们明白我们的回答。”】
【当索利特的公告传到波利以后,佛科多八世对此嗤之以鼻,他也当即写了一份公告,并在洛恩进行了演讲,与索利特针锋相对:】
【“我听说有些叛军发出一些粗鄙之语,声称他们的叛乱是正义之举,是被迫之举,好似公正的说三十年前叛乱的是野心家,三十年后的今天叛乱的就是义人,这是一种何其可笑的言论啊!野心家就是野心家,这不是可以被其他什么事改变的。”】
【“他们说他们所遭受的税收,所征收的税收比别人多,这正是我们将他们看做臣民的表现啊!为什么我会说出这种话呢?因为说话你要考虑语境,征收税收的标准也要考虑当地的状况,这才是一个智慧统治者所应该做的事情。”】
【“我们在埃多楠半岛有两个卫所,上埃多楠半岛的莫西征服卫所,与横跨上埃多楠半岛与下埃多楠半岛之间的新中土殖民卫所,索利特所说的征税过高,恐怕是将莫西征服卫所与新中土殖民卫所进行对比。”】
【“但是一个很显然的事情,位于上埃多楠半岛的莫西征服卫所战争至今,没有遭遇到任何战火的破坏,而新中土殖民卫所在下埃多楠半岛的辖地,却屡屡遭受到敌人残酷的入侵与屠戮。”】
【在这种情况下,身为一个明智的统治者要做的事情,难道不是应该加大没有遭遇敌人入侵的行省的征税,减轻遭遇敌人入侵行省的征税吗?难道我们还要相反或者一视同仁,让新中土殖民卫所在遭遇敌人入侵的同时,还得承受当局带来的苛税吗?】
【“一边对士兵们那被敌人入侵的家乡摊派税收,一边又希望士兵们为国家奋勇效力,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这不是非常浅显的道理吗?为什么智慧的索利特却在他的发言中对于两个行省面临不同的处境却一言不发,好像我们真的在亏欠他一样?”】
【“至于本土两个行省,北部航道与内陆卫所的征税小于莫西征服卫所,这就真是可笑了,我觉得索利特阁下恐怕根本没有调查,就凭借从新中土殖民卫所得来的印象,就在那里大放厥词吧?不过这也难怪,索利特一个北波乌图人,这么可能会知道我们本岛税收这种机密的事情呢?”】
【“还有索利特声称,我们将北波乌图人组成的军团调配到波旁岛战场来,是对北波乌图人的不信任,用天界的话来评论,这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索利特阁下又一次无视了环境的作用。”】
【“我们擅长航海,充当了大部分的水手,而北波乌图人对于航海天然不如我们,或许有些个例,但是放在绝大多数人的例子来看,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而相反,北波乌图人对于平原战斗,有着比我们更丰富的经验。”】
【“那么在现在的战争中,埃多楠战场有埃多楠人的扶持,我们只需要提供水军,所以最需要陆军的地方,无疑就是波旁岛了啊?所以我们将北波乌图人军团调派到波旁岛来,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这些是我的看法,在我看来波利的行动没有什么对不起北波乌图人的地方,相反,屡屡忽视不同环境情况,借用精锐军队轮休还特地挑秋收时节发动叛乱的索利特,才是最居心叵测之人。”】
【“所以我在这里诫告各位波利的臣民啊,认清那个躲在比尔试图煽动他人的野心家的真面目,不要被他的话语所迷惑,悬崖勒马回头是岸,为时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