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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尴尬的从烧烤摊里走出来,看着他将里面的灯泡关上,然后将烧烤架和桌椅板凳拿油布罩好,完事后他打了个电话,朝我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哦朋友,有空咱们再聊,我要回家了。
不等我多说什么,他直接蹬上旁边的小三轮朝着街口骑去。
望着这家伙的背影,我无奈的喊了句:那明天我们包场吧。
他没有回应,只是很随意的摆了摆手,也不知道是说不行,还是说没问题。
王瓅从车里下来,站在我身后低声说,三哥这个人不简单吧?
我侧头问他,从哪看出来的?
“他走路、站姿都显得很有节奏,这种节奏,不是当过兵,就是从山上(监狱)蹲过。”王瓅轻声回答。
我深呼吸一口说,山上也训练吗?
王瓅点点头回答,嗯!那地方其实比军队更严格,只有“服从”俩字,谁敢有异议,狱警和号长有的是办法让你服软,我在监狱执过勤,也因为一些事情蹲过一段日子,还算比较了解。
“那家伙很有意思,明天带着恶虎堂的兄弟过来吃饭。”我抚摸着下巴颏似笑非笑的盯着空荡荡的街口轻声说。
我已经很久没有主动想要跟什么人交往了,而这个烧烤摊的老板,刚好符合我的口味,最重要的是这家伙那份谨慎小心的性格特别让我待见。
“啊!变强!”我扯开嗓门嚎叫了两嗓子,完事让王瓅开车,我从后面跟着慢跑,开始新一天的训练,先绕着城区跑了一圈,完事后我又钻进平常训练的那间小公园里练习“砍踢”。
经过一个多月的训练,现在踢树,我仍旧会觉得很疼,但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忍受不了,偶尔也能把小柏树踢的“簌簌”作响,开春了,柏树已经抽枝,再也没办法像前阵子那样踢的树叶往下脱落。
踢了半个多钟头,我汗流浃背的又跑回了洗浴中心。
进洗浴之前,我特意站在门口盯着对面的“武藏会所”研究了半天。
王瓅停好车,冲着我低声问,三哥,要不我待会喊点兄弟再把他们给砸了?
我想了想后说,别亲自动手,找点本地的小痞子进去闹事,不对,是从今天开始每天都进去闹事,以后每天都闹个两三场,不要伤人,就让他们没办法做生意就好。
王瓅点了点头,又说:三哥你该回派出所报个道了,昨天下午马洪涛跑过来找你,还有陆峰也派人来找过你,说是强哥昨天跟他们的人发生了一些矛盾。
“嗯,我先上楼睡会儿,中午吃饭的时候你喊我吧!确实应该回去报个道了,陆峰的事情不用理他,强子肯定自有分寸。”我拍了拍脑门,都快忘记自己现在可是名光荣的人民卫士。
回到房间里,我鞋子也顾不上拖,倒头就睡,现在我的作息时间完全颠倒过来,整天像个鬼似的,白天迷迷瞪瞪,一到晚上就精神抖擞。
睡到半中午,王瓅敲门把我喊醒,我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准备到派出所里去报道,走到大厅的时候,看到梧桐正两手拖着下巴颏坐在收银台里发呆,连我出去她都没有看到。
我轻轻的拍了拍她面前的柜台,逗她:咋地了老妹儿,思春呢?
梧桐叹了口气没有吱声。
“晚上再一块去喝点不?”我冲她努努嘴。
梧桐摇摇头说,我心情不好,喝多了会耍酒疯的。
“那就耍呗,大不了从街上跳段脱衣舞,反正我们也不会吃亏。”我冲着她摆摆手,往门口走,这小妞摆明了是在琢磨阎王的事情,我不能表现的太过热情,万一阎王那个损逼借助她又给我下套,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