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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搞得惊世骇俗,但是有人可不管这些,三人匆忙赶向检票口的时候,前面的人群猛地喧闹了起来,原来检票口处,两名警察正在给一个旅客带上手铐。
冯君一划拉手机,就是一嘬牙——得,被抓的人正是单本信。
嘎子见到君哥皱眉,忙不迭低声发问,“怎么了?”
冯君苦笑一声,“紧赶慢赶还是晚了,被抓的那货就是盗贼。”
要说这单本信被抓,应该还是他们听到了冯君口中念叨的名字,所以在火车站布控,这泥轰人肯定想不到,自己的身份已经被人知晓,结果持身份证登车,被抓了一个正着。
其实山本首信已经足够谨慎了,计划也相当周密,甚至他是充分地计算了车辆出发时刻,故意在郑阳外围转了一个圈,就是为了能掐着点上车。
不过非常遗憾,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姓名已经泄露了。
嘎子一听,先是大怒,然后低声发问,“从官家手里抢人……合适吗?”
冯君摇摇头,轻喟一声,“起码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合适。”
他认为自己来审问犯人才是好的,不过既然已经落入了相关部门的手里,要人恐怕会很难,人家没有理由把人让给他们。
然而下一刻,他的脸色就是一变,“坏了,赶紧打电话通知他们……算了,已经晚了。”
两名警察只是铁路警察,并不是专业人士,他们接到的命令就是抓住一个叫单本信的家伙,然后移交给马上赶来的“相关人士”。
锦衣卫这么做,实在有点不慎重,同样一件事,专业人士和非专业人士来处理,会相差很多,而他们既然已经掌握了山本首信的行踪,大可以从容布置,甚至可以考虑放长线钓大鱼,挖出幕后的黑手,这才是正常的操作,而不是随便求助于不专业的人。
然而他们这么做,也是没办法的事,冯君带着一票人,在后面衔尾直追,如果不尽快地下手,山本首信肯定会落入洛华的手中。
什么,打电话通知冯君,让他让一让?那不可能的,只要接触过这家伙的人,都知道他不会听任何人的劝,更别说他们现在急着抓人,还是从洛华人的手里虎口夺食。
他们瞒着冯君还来不及呢。
两名铁路警察也是非常小心的,因为他们接到通知,知道单本信此人“极度危险”,虽然经过安检之后,此人身上不可能藏有大威力的凶器,但是有些人本身就有相当强的战斗力。
所以他们验明正身之后,出其不意地拿电棍将人电倒,才上了手铐。
然而非常不幸的是,山本首信一开始是被电得麻痹了,等到身体恢复控制,直接咬破了口中藏着的毒胶囊,下一刻就七窍流血倒在了地上。
两名警察见状,直接傻眼了,“我勒个去的,这么猛?”
傻眼归傻眼,但是两人紧急处理危机的本事还是有的,马上就遮蔽了现场,并且严厉禁止他人拍照或者摄像,并且大声发话,说这是一次实战演习,将来会运用到实践中。
既然要运用到实践中,演习经过当然要保密,以免被犯罪分子掌握具体环节,所以……谁敢把这些消息散布到网上,那就是泄露郭家机密,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
他们这么处理,别人会不会接受警告,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警察们觉得——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没人告诉我们,对方可能服毒自杀呀。
锦衣卫这边也是有点无奈,倒是有人考虑到这种可能了,但是大家觉得,可能性不是很大,关键是这种可能……不合适跟铁路警察说呀。
冯君还想上前拿回那半瓶母液,但是见到围观的人那么多,最终还是放弃了——那俩警察现在神经紧绷,他也不合适再去掺乎。
所以他叹一口气,转身就向候车室外走去,“走了,再在这里待着,也没啥意义了。”
小件寄存处那里,徐雷刚已经打电话找人了,想要直接打开那个寄存箱,然后取走东西,不过非常遗憾的是,寄存处的人并不卖面子。
徐雷刚气得想骂人,却还没有办法骂,他还得防着有人前来取那三瓶母液,如果他在这儿一折腾,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说到底,车站寄存处这种地方,执行寄存保密的尺度虽然远比不上银行之类的地方,但是人家要认死理,还真只能通过执法部门来处理此事。
冯君回来之后,听说居然是这种结果,也是有点犹豫,寄存处的人已经明确回绝了,眼下此处倒是人不多,可他如果用蜃王护腕偷偷取回,也会是一场灵异事件。
就在这时,从远处走过来三人,其中一人对着寄存处的人发话,“把三排五号柜打开,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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