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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我端坐在一旁,白羽则站在我的身后,小心翼翼的替我揭开身上的金丝软甲。
我身上的鲜血已经和金丝软甲黏糊糊贴在了一起,白羽每揭开一块金丝软甲,在看到下面模糊的血肉时,她的手总是不由自主的在颤抖。
透过镜子,我能看见我背上的伤**横纵错,就如夏日暴晒后的田地一样,露出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疤,白羽轻柔的给我清洗着伤口,我稍微一抬头,见到她美眸中凝着泪水,仿佛伤在我身,痛在她心上。
“很疼吧?”白羽哽咽道。
我摇头,“还好。”
白羽的手指轻轻滑过我的肩膀,在那里,一道老伤早已结疤,那是我在探索楼兰古城时留下的伤,差点让我断了一条胳膊,当时的生死一瞬间,现在想来却十分的云淡风轻。
身后的白羽忽然没了动静,不等我回过神来,我发觉自己的肩膀上传来了一阵温软的感觉;我眼角余光扫过镜子,却是见到白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俯下了脑袋,将自己的红唇印在了我的那道伤痕上。
“我记得,这道疤痕,是你为了救我受的伤。”
我转过身,发现白羽已然泣不成声,本就花一般的容颜,在晶莹的泪珠下,犹显得楚楚可怜。
“我的体质不错,只要命还在,这些伤都会好的。”我连忙安慰道,我最是怕女人哭,尤其是像白羽这样好看的,一哭更让我心头大乱。
白羽哭得跟个泪人一样,我赶紧替她擦去眼泪,她一把抓住我的手,紧紧贴着她的脸。
时间宛若在这一刻停止下来了一般,我和白羽四目相对,两人几乎挨在一起,我赤1裸着上半身,而她则是泪湿了小脸。
“你刚才和秦二爷的话,我都听见了。”白羽带着哭腔道。
我一怔,没能理解白羽的意思。
“从楼兰古城、再到罗布泊小镇,如果在那个时候,我多主动一点,是不是今天就不会是这样了?”白羽将我的手挨在她脸上,我分明能感受得到她小脸上的滑腻。
“我最开始陪伴你的,但现在我却谁也比不上;月璃姐姐喜欢你,聂小白也喜欢你,现在,还多了一个秦二爷的女儿……我的心不大,只能装得上你一个人,如果当时我早点跟你说,我也喜欢你,是不是现在,我就可以陪在你的身边……”
白羽似乎有些语无伦次,但话的意思我是听懂了。
我心里有些感动,但随即而来的是内疚。
“抱歉。”我道。
白羽将芊芊素指压在了我的嘴唇上,不让我继续说话,她泪眼婆娑道:“我知道你喜欢月璃姐姐,我也知道我比不上她,我能做的,便是跟在你身后,你若化龙,我希望是那一阵让你翱翔九霄的风,你若成大业,我希望是你脚下的那一块基石……”
白羽话音缓缓落下,击中了我心头最柔软的一处。
人生有此红颜,夫复何求。
我将白羽抱入怀中,她一开始还挣扎了几下,但随即而来的,是她的红唇悄然贴了上来,双唇触及在一起,白羽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她便紧紧搂住我的脖子,用自己的三寸丁香舌撬开我的牙关,然后长驱直入,贪婪却又小心翼翼的缠绕住我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