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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画着,又围绕着案子盘问起来,“今天早上那个夺画的人,一定是京中很有权势的人吧?”
张奕书面色凝重起来,“是吏部尚书宋裕,他觑觎我的祖传之画很久了。”
颜兮兮叹道,“我常听人说,为了一只瓶子,或是一幅字画家破人亡的事,张先生一定要小心点啊。”
张奕书内心一动,可还是将话吞了下去。
她转头观望着他的神色,“张先生眼含悲痛,难道之前就发生过不幸?”
张奕书摇摇头,“我一直独自一人,没有这种忧虑。”
他内心很谨慎,就算他们救过自己,不是宋裕的人,也难保会打什么主意。
可能就是冲着那幅宝画而来,自己不能刚出狼窝,又入虎口。
颜兮兮有些烦恼,他不交代,不写诉状,就没法告宋裕啊。
晚上,颜兮兮躺到床上,感到手有些抽筋。
冲赫连晞道,“给我揉揉吧。”
他坐到一边,帮她按着肩膀与手臂,“张奕书交代案情了吗?”
颜兮兮伏在枕上,“别提了,他可能担心我们也夺画,什么都不肯说。”
不耐烦地道,“你还是亮明身份,逼他招认吧。”
赫连晞笑道,“向来只有逼被告招供的,还没有逼原告开口的。我就算是太子,他想保住画,也未必肯配合。”
他揉捏了一阵,手惭惭伸进了她的衣襟内,覆在圆润高挺上。
颜兮兮有些慌乱,压低声音,“这可是宫外,你就忍一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