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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血差点气到岔气,竟然敢说他是歌沉君那个狗皇帝的男妃!这个娘娘腔男人瞎了他一双狗眼,歌沉君那个狗皇帝给他夜血做男妃还差不多!
“哈哈哈~”听到沈洛笺的回答夏伊椉大笑,“沈洛笺你还真是孤陋寡闻啊!”
“闭嘴!”沈洛笺气愤的扬起一巴掌落在夏伊椉脸上。一瞬间夏伊椉只能听到耳边的轰鸣声,其它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夏伊椉甚至怀疑自己已经聋了。
沈洛笺怒。夜血更怒,可无奈脑袋疼得要炸开一般,本想给这个娘娘腔几个巴掌,但夜血已是有心无力,只能指着夏伊椉:“放开他!”
“怎么?替你玩物求情啊?”沈洛笺扬唇做了一个少女得不能再少女的动作――手指捥成兰花状在空中妩媚的一划,落出一道好看的弧。
妈的!夜血在心里暗骂,一张好看的脸在疼痛与愤怒中显得异常扭曲。
“你怎么了?”沈洛笺很完美的关注到了夜血脸上怪异的神色,“是在思考独自逃跑还是救你的玩物吗?”
“告诉你,你没有机会逃了,来人,给本宫掌嘴。”
一直规规矩矩站在沈洛笺身边的公公闻言走向夜血,看到夜血那杀人的眼神还是忍不住抖了抖手,可是转而一想到自己主子舞妃的地位又觉得这个红衣男人并没有什么了,扬起手一个巴掌就要落下去。
看到这一幕夏伊椉屏住了呼吸,心想完了,这一巴掌要是落下去恐怕周国这片江山也要打垮了。
巴掌并没有像夏伊椉预料中那样落下去,而是被一只宽厚的手接住了。
歌沉君一直跟着夜血身后,看到夜血错开了回幽竹殿路,还以为夜血想干什么呢,结果仔细一听原来是这美人儿迷了路!谁知道当时歌沉君多想跳出来指着夜血的鼻子大笑:原来堂堂天下第一门门主是个路痴啊!但是歌沉君忍住了,他是跟踪美人来的自然是不能冒昧出现打草惊蛇的。不过此刻他不得不现身了,这一巴掌下去,谁知道会打出些什么?他歌沉君虽并不惧怕一个区区天下第一门,可是还是小心点好,这个男人可是徒手毁了下梁皇宫的人,还是小心为妙。
歌沉君抓住太监的手,硬生生的将那只手给拧了下来。疼痛让太监瞪大了眼睛,但他不敢出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尖叫。歌沉君将从太监身上扯下的手扔会太监怀中:“滚!”
“……是……”
太监行了礼逃开后,歌沉君又看向已经被吓得花容失色的沈洛笺和被打得看不出样子的夏伊椉,不过就只是扫了一眼,环着夜血便转身折去,只留下一句:“日后谁敢对血门主不敬――满门抄斩!”
听到“满门抄斩”四个字夏伊椉浑身打了一个寒颤,沈洛笺更是跌坐在了地上,他是听说天下第一门门主来到了宫中,可是却没有想过会被自己遇到,还差一点他就打了天下第一门门主。
歌沉君的出现很是让夜血吃惊,刚想开口道谢,突然腰间有什么东西捏了捏,夜血吸了一口冷气,意识到此刻自己竟然是被这个狗皇帝搂在怀里的!什么也不顾,就为了男人的尊严,下意识的要逃开而挣扎了起来。
见到夜血抵触歌沉君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此刻歌沉君是十分笃定夜血反抗不了自己的,甚至自己就算是要了这个美人都没有问题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歌沉君让太医在亦千逸脉搏处抹了迷药。知道夜血是一个多疑的人,歌沉君早就知道夜血是不会完全相信太医的话的,但太医说的恰恰是实话,此计是故意为夜血设计的而不是亦千逸。可惜夜血只注意到身边的几个人却没有意识到自己。
“放开吾!”挣扎不开,夜血只好开口警告。
歌沉君不理会夜血,心里计算着时间:一、二、三……八、九、十、倒。
“啊嗯!!……”在心里歌沉君计时悄悄结束时,夜血脑袋立刻一阵炸裂般痛疼,痛呼一声,眼前一闪一切都模糊了过去,直直倒在歌沉君怀里。
小心接着夜血,歌沉君脸上挂起一抹阴恻恻的笑,横抱起夜血大步离去,方向却不是幽竹殿,而是苍龙殿。
苍龙殿――周国君王歌沉君的寝殿。歌沉君一勾脚关上房门,将夜血放在宽大的龙榻上,如同爱人般替夜血脱下靴子。让夜血双手叠交放在小腹上,歌沉君坐在榻边,此刻他直勾勾的看着夜血那张绝世容颜,这张脸美的不可一物。歌沉君眼里泛着饿狼般的饥饿,夜血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只美味的猎物,但是此刻他不能对猎物做什么,那样只会让猎物发狂,到时伤的只会是他自己,他要慢慢地,慢慢地削去猎物的利爪,然后为猎物套上沉重的枷锁,那时夜血这只小豹子还不乖乖听他差遣?即使要抓的是只猛虎而不是小豹子又如何?他相信胜利是属于他的。
现在歌沉君要看看他的猎物有多美。
宽厚的手移到夜血的腰间,握着夜血的腰带在指尖绕了一圈,轻轻一拉腰带便松开了。然后歌沉君如同剥洋葱一样,一件一件剥开夜血上身的衣物,露出躲在布料下的白皙皮肤和精壮的胸膛。歌沉君伸出手指在夜血胸口画了一个圈,垂眸快速转过身背对着夜血,低低咒骂:“该死!夜血你还真是个妖精!放心总有一天你会是朕的,拿下你再取下天下。呵呵~在此之前朕就先送你个见面礼。”
迷迷糊糊中胸口有些冰凉,夜血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猛地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顶明黄色的塌帘。疑惑顿时冒了出来,此处并不是他的住处,缓缓起身脑袋还有些昏沉,夜血伸手揉了揉,而就在那一瞬间夜血肩上的衣服突然滑到了手腕处。夜血呼吸一紧,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衣物不知怎么被扒开了,松垮垮的随意搭在身上,腰带解开放在榻沿。夜血只感觉鼻头一热,还好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被人看了一下也没什么,二十一世纪的夜血也没有那么保守,只是夜血还是有点敬佩那人的定力的啊!他自己就看了自己一眼都快流鼻血了,而那个人竟然什么都没做!不过夜血庆幸,还好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