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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时看到苏柏泽在走廊里抽烟。
我还没走到他面前,他就吞云吐雾地对我说:“你在背后做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脚步一顿,没有立即接话。
苏柏泽勾勾唇:“你找的那个人,恰好是阿林的主治医生,那天我在他桌子上看到二哥和你的病历。”
我走到他面前,也不再隐瞒:“我希望你能帮我保密,起码在做成之前,我不想让他知道。”
苏柏泽丢掉烟头,踩灭,直视着我说:“我会保密,我只是很意外,你居然能为二哥做到这个地步。”
我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对我的偏见本就不是一天两天。
“我知道,在柏少眼里,我配不上傅厉琛。”
苏柏泽板正了脸色:“我不是觉得你配不起二哥,我对你的偏见仅源于你的身份。”
“你和宁家的关系,宁家和傅家的关系,任谁来看你们都不应该在一起。就比如那500公斤海洛.因,如果宁时修没有主动放弃,你想判给谁?说白了,无论你给谁,你都里外不是人。”
“你也最好保佑你的身份能瞒一辈子,如果让傅家人知道你是宁家的女儿,他们一定会更加反对你和二哥。”他看了看我,“到时候,即便你有一个孩子当护身符也没用,即便你把……也没用。”
他说的话字字如刀,我无法反驳。
傅景尧的死,是横在两家之间无法调和的一根刺。
静默了三分钟,傅厉琛从包厢里出来:“你们在聊什么?”
苏柏泽语气变得轻快:“我问问二嫂明天去不去郊区钓鱼。”
“不去。”傅厉琛皱眉,“郊区那么远,路还颠簸,你嫂子现在这种情况去不了。”
苏柏泽立即认错:“是是是,我馊主意了,我和阿林自己去。”
说着阿林也出来了,苏柏泽拉着他就走:“那我们走了,二哥再见,二嫂再见。”
傅厉琛满脸的不悦:“阿林是我的人,怎么现在都跟你走了?”
苏柏泽脚步更快:“二哥再见!”
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弯了嘴角,回头看傅厉琛嘴角也隐有笑意。我歪着头看他:“傅厉琛,你说他们以后会怎么样?”
傅厉琛知道我的意思,沉吟道:“时间长了就好。”
我想也是,苏家现在应该是半纵容他们两人在一起吧,只要时间长了,什么菱角都能被磨平。
……
回公寓的路上,傅厉琛握着我的手把玩,路边的衬得灯光映着他的侧脸明明灭灭。
他忽然问了我一句:“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嗯?”什么意思?
傅厉琛偏头对着我,微微一笑:“我好像从来都没有和你一起逛过街,反正最近很闲,想做什么,想去哪里,我都陪你。”
我忍不住也笑了:“好啊。”
我们像每一对平凡的夫妻,做着最寻常的事,平静而安逸。
……
在榕城住了一个月,就在我都要被这种岁月静好同化时,开始有一些奇怪的事情发生在我身边,像钟声一样,一下一下,一点一点,敲碎我的幻想。
“今天是黑色玫瑰花。”九月把一束被人放在门口信箱里的花拿到我面前,那漆黑如墨的花卉如恶魔的眼睛,紧紧盯着我。
我微微咬牙:“今天是黑玫瑰,昨天是黑曼陀罗,这些到底是谁送来的?”
九月把花丢进垃圾桶,到我面前低声道:“夫人,我们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二爷吧,我总觉得再这样下去,后面也许还会出更大的事。”
“不,先别让他担心。”我拧眉,“你去查查,无论是黑色玫瑰花还是黑色曼陀罗,都不是很常见的花,对方一定有专门的渠道订到这些新鲜的鲜花,不会太难查的。”
九月领命下去,我的目光又移到了垃圾桶。
金子曾经有一段时间很喜欢花,在我耳边也念叨过不少花的花语,其中有一些花语过于偏执和黑暗,我也印象深刻。
黑色曼陀罗——无法预知的死亡,和颠沛流离的爱。
黑色玫瑰花——你是恶魔,且为我所有。
送这种花,绝对不是出于好心。
而且这种花价格不菲,也一定不是普通的恶作剧。
但是谁呢?
是谁连续两天把这种花放在我的家门口,还附带卡片写明了是送给我的?
我没有跟人结过仇,非要说有,那就是蒋初云和徐瑶,但蒋初云已经去世,而徐瑶也和那个Simon在三个月前结婚,听说已经怀孕了,想来也不会再执着于傅厉琛了。
如果是冲着傅厉琛来的,傅厉琛的对手要么是商场上的,要么是道上的,送花恐吓这种行为,怎么看都不像是他们能做出来的。
难道是唐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