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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是我老婆,必须陪我睡。”
傅厉琛直接把我扛起来,快步进了他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我还没睡醒,金子就连续两个电话打过来,都是在控诉我昨晚临阵脱逃……我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还是在较劲什么。
收拾了一番我过去金子的房间,看她还躺在床上没起来,边问边摸上她的额头:“今天你感觉怎么样?”
金子道:“不好。”
傅厉琛跟着我进来的,语调里溜着我不明白的意味:“这么说你还要再休息一天?明天呢?还不舒服?继续休息?”
他的话听起来有点不太对劲,像是在说金子是故意以自己身体不舒服为借口,耽误行程一样。我皱眉:“傅厉琛,你别这么跟金子说话,金子的脸色本来就不好。”
金子把散落在胸前的头发别到耳后,笑笑:“我只是说不好,又没说不能走,要走的话现在就走吧。”
我不确定地问:“你真的没事吗?别勉强。”
“没事,已经没事了。”金子穿上鞋,把自己的衣服都塞进行李箱,只看我没看傅厉琛,“走吧。”
路上。
前半段路是平坦的水泥路,越往后越颠簸,车速也自然慢下来。
中午我们在路边一家小餐馆解决,小餐馆很破旧,红漆招牌挂在高处摇摇欲坠,餐桌和餐椅都是木头,上面还有象征着年代的裂痕。
莫名的,觉得有点亲切。
“老板,会做狮子头不?五花肉剁碎了捏成团那个,你们这里叫肉丸子是吧。”金子围在露天灶台边问老板。
老板听到最后那几个字,露出一脸恍然大悟:“晓得晓得。”
金子心满意足回到餐桌。我好奇了:“我上次就想问你,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吃狮子头,以前我吃你不还说太肥腻不爱吃吗?”
金子脸上的笑意似收敛了一些:“宁时修爱吃,我跟他住的那段时间,他也经常吃,吃着吃着我也喜欢了。”
我心里梗了一下:“那你怎么知道在他们这里狮子头叫肉丸子?”
金子哈哈大笑:“瞎蒙的,本来就是猪肉做成的,不叫肉丸子叫什么?”
我一想也是,没再问,吃了饭继续上路,天黑之前,我们终于到了那个小山村。
小山村靠山而建,陆路不通,只能乘船进去,我们还浪费了一些时间找船进村。
越靠近小村,我心里也开始有点好奇,好奇这个我曾经生活了七年的地方是什么样的。半个小时后,船靠岸,杨东先跳上岸,拉着绳索捆在树身上,我们才相继下船。
这个地方虽然偏僻,但还不至于太落后,电缆和太阳能热水器都有。按照模糊的记忆,我走到一座破屋子前面,想了想说:“这应该就是以前我和奶奶妹妹住的地方,但是现在看已经不能住人了。”
傅厉琛朝后看了一眼,杨东心领神会,用随身携带的工具开了锁在门上的铁链,打开门,我听见一声特别刺耳的‘吱’声,然后杨东就钻了进去。
“这样瓦片房我只在电视里见过呢。”金子特别稀奇地围着我家房子转,咔嚓咔嚓用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
“这里都是这样的房子。”我说着在周围四处走动,有过往的村民骑着自行车路过,很奇怪又很警惕地看着我们。对于他们来说,我们的身份非常可疑,这个半封闭的小村,可能很少有外来者。
我想要解释一下,但是那村民见我靠近他,把自行车骑得飞快,一下子就消失在街道上。
金子笑得不可开支:“你吓到人家了,阿歆。”
我很无辜,我这还没干什么呢。
杨东从房子里钻出来:“里面没有安装电路,门窗什么封得很结实,东西都没被破坏,只是老化很严重,大部分不能用了。”
傅厉琛问:“收拾一下可以住人吗?”
杨东还没回答,金子先惊呼一声:“我们要再这里住?开玩笑吧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