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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厉琛停下脚步,回身将我抱住:“对不起。”
下颌抵在他的肩头,我看着柔软的沙子:“为什么总是跟我说对不起?你对不起我哪里?”
傅厉琛安静了一阵子,把我抱得更紧:“杨东说你没回房间的时候,我以为你是不高兴我让人守着你,故意不回房间,所以没理,如果当时我长点心去查查监控录像,也许你就不会在韩西洲手里那么久。后来你来电话,让我一个人过去,因为岛上来了很多宾客的缘故,我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也浪费了点时间在应付他们上。”
我推开他的胸膛,好笑地说:“你这哪里是在道歉?分明是在为自己辩解。”
傅厉琛也笑了:“因为不想让歆歆误会我对你不重视。”
“可你解释完,我也没感觉出你对我有多重视啊。”我绕开他继续往前走。
才走了两步,就被傅厉琛拉回去,脸被捧起来,他不做赘述就吻了上来。
躲避和进攻,后退和前进,他对我的征服就是霸道地横冲直撞,我蹙眉,有些不太舒服。但他似乎立马察觉到了,放缓了力道,改成了缱绻的缠绵。
等到双唇分开,我感觉舌头都麻了。
傅厉琛面对面拥抱了我,手指梳理着我被海风吹乱的头发,下巴蹭着我的头心:“所以我道歉,是我错了,我不该认为歆歆是在闹脾气,就算是真的在闹脾气,我也该第一时间去哄你。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你哄人的功夫,一天比一天好。”我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她的心跳声。
“没办法,歆歆越来越聪明,越来越难哄,我自然要精益求精。”
这句话里有夸我的意思,我不谦虚地收下:“如果我不聪明,没准就活不到现在了。”
“没有‘如果’。”傅厉琛语气严肃,“你现在好好的,以后也好好的,永远都是好好的,不要做这种无所谓的假设。”
我忍不住弯了唇角,伸手回抱住他。
海风习习,海浪翻卷,月色清浅,安静数秒后,我想起来问:“你以前知不知道韩西洲有另一重身份?”
“知道。”傅厉琛道,“道上有句话,虽然说得太绝对有失妥当,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上市公司不一定有黑.道背景,但是黑.道组织必定有一家上市公司’。”
我怔愣:“为什么?要洗钱?”
傅厉琛蹭蹭我的鼻子:“差不多。”
“所以韩西洲是黑.道的?”
“嗯。”
我稍做停顿,想到了先前一直想知道的事情:“SAG到底是干什么的?”
“想知道这个?”傅厉琛低低地笑,“你可以猜猜,猜对了,我给你奖励。”
我从他怀里离开,往前走了几步,琢磨着——SAG,是Special-action-group特别行动组织的缩写,傅厉琛之前说过,他们的组织,不算黑.道不算白道,和政治相关又在擦法律边缘,并且还无国界。
这么说起来,到是有些像是美国的军情五处。
只是我现在对他的了解太少,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们杀人不手软,还和毒.品沾上边,其他的,都无法确定范畴。
我试着从已知中求得未知:“别的我不知道,不过宁时修的黑手党,我看过几部电影,大致还是能理解是个什么样的存在的。”
“SAG虽然很介意他在外新立墙头,但实际上,排斥和避讳却不是那么严重,否则也不会允许他上岛和让他参加各种高级别的会议。”我想了想,就此举了一个例子,“你们这种态度,有点像我在处理我公司的员工在外兼职别的工作一样。我虽然不高兴他们去为别人服务,但因为另一家公司和我并非敌对关系,他们去就职对我也没有造成实际上的损害,所以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傅厉琛笑了笑,并不打断我。
“所以我猜测,SAG和黑.道是友非敌,否则你下午就不会放韩西洲他们离开。综合以上所述,SAG这个灰道组织,应该是游走在黑白两道之间。以你们这样的身份背景,很受黑.道欢迎,白道对你们也不排斥,如此得天独厚的优势,太方便你们去做些倒卖军火和走.私贩.毒之类的事。”
傅厉琛笑意加深,捏起我的下巴,在我的唇上啄了一下:“给你奖励。”
“……”这就是所谓的奖励?
不过,他这是间接承认我的猜测了?
我继续被他牵着走,心中慢慢消化着这巨大的信息量。
隐约记得当初看过一部好莱坞大电影,里面讲述的就是黑白灰三道之间的利益牵连——简单来说,就是白道中有个别玩弄权术之人,利用自身便利,私藏军火牟取暴利,但又因不好自己出面,遂联络了灰道中人,让灰道做这个中间人,将倒卖军火给黑.道。
如果没猜错,SAG在做其他事之余,还充当了这种中间人。
这么想着,我歪着脑袋,饶有兴致地说:“这么说起来,二哥还真要跟我道个歉。”
傅厉琛拧眉:“嗯?”